老屋的散文 (菁华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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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散文1

  我家有三间老堂屋,七八十岁的老人都不知道它是何年,何时建盖的。据说大概已有百年的历史了,这三间老屋虽然很老,很旧,但我却感觉它非常的温暖,亲切。

  听妈妈说这三间老屋是土改时分给抗战军人舅舅的,姥姥一家在老屋住了一辈子,后来留给了我的母亲,父母和我们姐弟几个一直居住到现在。

  老屋长九米,宽三米多,屋顶是由两根粗大梁和二十七根木懔条组成,四面墙全是用土坯砌起来的,墙很厚,两扇大窗户全是木棂子镶成,因为墙厚,老屋冬暖夏凉,常常吸引着街坊四邻来串门。前些年,生活不富裕,一到冬天,街坊四邻都生不上炉火,老人,孩子们常常不约而同地来我们家聚合取暖,老屋最多的时候可容得下二十几口人,整个三间老屋总是挤的满满的,那时没有电视机,大家聚在一起海阔天空地谈论所见所闻,老人们一边喝着茶,一边谈古论今,讲一些有趣的故事,总是讲的兴致勃勃,神采飞扬,我们小孩子围在一旁,总是听的津津有味,如痴如醉……邻居们常常很晚才恋恋不舍的依依离去,一年四季,老屋总是热情的接待大家来串门,聊天,他们,冬来取暖,夏来纳凉,现在,日子一天天红火起来了,家家都盖了新房,按上了空调,大彩电,可来老屋串门的人还是有增无减,是老屋吸引人还是老屋的主人热情好客,我想两者兼有吧。

  如今,我家的那三间老屋还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和四邻高大的楼房相对比,显得更加古老,陈旧,父母亲商量过多次想把老屋拆了盖新房,可总是下不了决心,因为老屋留给我们一家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了,祖孙三辈住在这三间老屋里,炎夏,它为我们遮荫避暑,寒冬,它为我们带来无尽的温暖,四季轮回,老屋曾留下我们姐弟成长的足迹,留下我们全家对生活的苦、忧、悲、乐,酸甜苦辣的人生经历,带来邻里之间和睦,团结,友爱的温情的岁月……哦,老屋,您留给我们太多的美好回忆,我们真的不忍心把您拆除,实在是因为居住不便啊!

  那年春天,老屋终于拆除了,拆它的中途,街坊四邻全又聚来了,凡是来过老屋受到过它恩赐的人,他们都和我一样,怀着对老屋的无限眷恋之情,无奈地看着建筑工人把它拆掉。

  新房盖起来了,冷暖设备装置齐全,但这一切都是人为的,怎比得上老屋那天然的冷暖和犹如母亲胸怀般的亲切感,我总是不由得怀念老屋,怀念老屋曾赐予过我的一切。

  哦,亲爱的老屋,今生今世,我将永远,永远怀念您。

老屋的散文2

  真不应该搬家,搬到杜仲公园的边上。正因贪图空气的清新,搬到这里,让我养的两只猫,前后丢了性命。猫是在夜里出去的,就这样从黑色的空气里消失了,我的两只猫咪再没有回来。后来得知,我住的这里,*旁有几家木器厂,是制作明清家具的,雇的工人,成份比较杂,一些去过南方打工的人,他们学了吃猫肉的*性。呜呼!*人呵!能让我再说啥?愤怒之后,我仍是心痛着我的猫,仍怀念我的猫,毕竟,那只猫妈妈我养了三年多,她的儿子,也是我看着他出生,长大的。

  在失去猫的日子里,一次,曾与*女子画院执行院长刘文嫡说了此事。因为猫儿子(那只丧生的黑猫),曾在她家里呆过一段时间,只是因为她太忙,经常去外地,我才又接了回来。没想到,刘文嫡是遗憾再也看不见着这只猫了。以前她老是夸这只猫,从不上沙发,握住他的两只前爪拎起来,也是乖乖地任你拎。见我伤心,刘文嫡就送了她的作品《21世纪有影响力画家个案研究——刘文嫡》给我,让我看,这是她的猫画集。在这本画集里,她画的全是猫,那是形态各异,生动有趣的各种猫咪。我的眼光落在了她画的《等奶奶》的猫画上。我的两只猫,前后三年或是一年就丧失了生命,而她画的这只猫,却是在三年的时间里,在那里等奶奶。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事情呵!据刘文嫡说,她画这幅画,确实是受这样一只老猫的启发。老人养了这只猫,后来老人去世了,那只猫却总是蹲在门口,蹲了好几年,好像是在那里等奶奶的回归。可见,刘文嫡的观察是很细的,她的画猫,正是从生活中,从猫的世界,从猫与人的互动中,去撷取艺术的灵感。这也是之所以刘文嫡的猫画,画的真实、生动、可爱的最基本的原因:爱猫,善于观察猫。

  刘文嫡画猫,贵在传其神。写生之妙,并非在于画的像,而在于能传其神。石鲁说过:“以形为貌,以神为魂。”这就说明,传神是绘画的高层次追求。猫也有猫魂。猫是情感很丰富细腻的动物,它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做着独特的肢体语言,是那么的多姿多彩。所以,将一只猫画活,对神似的要求是很高的;同时,要真正的将猫画活了,就必须懂猫的一些*性,能够感知到它的行动的意向性。古人曾说:“得貌在于功力,得神在于修养。”可见,要真正地发现和发掘猫的形态美,真正在创作中做到形与神通,形神兼备,神采焕然,在爱心的修养上,在心灵的感知与善良上,都是不可或缺的。无疑,刘文嫡做到了这一点。

  刘文嫡画猫,在追求神通的同时,她的绘画功力,也得到了很好的展示。她是画工笔的,这种细腻的画法,对画猫是最适宜的。观她的猫画,特别是找奶奶这幅画,可以发现,她的笔墨,是将*画的工笔画法,与西方的油画画法,很好地揉合在一起了。这幅画的正中,大面积的是老屋的门,在中间,可见门里的草垛一角。在整个画面,老屋并不没见。那只老猫,是蹲踞在右下角。这样的构图,看似失衡,却是独具匠心,寓意深刻。那老屋门上的细木纹,那些用油画似的笔触扫过的草,在古老的画面是透着生机。久等奶奶三年的老猫,逸倦地蹲在那里,对这些新的微变并没有感知。这样的一幅画面,真的是折射出了农村的现实。从这里艺术上透出的信息,却是那么耐人寻味。老屋倦猫入丹青,这不就是这幅猫画的写照吗?

  刘文嫡再画这幅画时,给这幅画写下了这样的文字:

  “奶奶走了,老钟还在,旧柜还在,花花还在,小屋还照旧地立在那里,只是屋里被堆满了干草。

  春天来了,一群群的鸟儿在屋顶上蹿来蹿去,阳光照旧照耀着这个小屋……

  清晨,猫蹲守在破旧的门旁一动不动,有人跟它说,奶奶不在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它不相信。它守着,两只耳朵竖起来,聆听微风的颤抖,凝神专注。不打扰它了,这固执的小东西。

  中午的时候,阳光照在门边。有人走过,告诉它,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别守了,奶奶再不回来了。它不信,固执地守着,前爪按地,静静地伏着。不打扰它了,这固执的小东西。

  夜幕悄悄降临的时候,屋檐下的风很大。有人告诉它,真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我看过了。它不信,两眼放着亮光,静静地守着。不打扰它了,这愚顽的小东西。

  时间慢慢地流逝,有人经常看见它在小屋的门前蹲着。”

  这与其是在写猫画猫,倒不如是说作者自己。这种执者的精神,真的是我们所需要的呵!

老屋的散文3

  老屋已不复存在了。几年前,三叔在宅基地上盖了楼房。老屋承载了三代人的故事,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和人事的变迁。每当我记起如烟的往事,心头总是无比沉重,一种淡淡的惆怅挥之不去。上大学时,我曾写过“老屋已在风雨中飘摇,墙体斑驳,昨日的辉煌已销声匿迹;高楼四起,琉璃生辉,让它相形见绌;老屋默默的守在那里,记录着往事……”流年似水,关于老屋的印象变得模糊。如今,老屋已不复存在,只有某些画面还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

  老屋是爷爷盖的,坐北朝南,东西各两间正房带厢房,中间是大堂。基层用青砖砌筑,上层是土砖,外墙被简单的粉刷,房顶用粗大树木作梁,堆放器具和柴草,屋面盖的青瓦。在当时,老屋可谓风光之至。

  我在老屋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光。那时候,老屋的人气非常高,左邻右舍,大人小孩都来老屋。大人们谈论家长里短,小孩们玩游戏,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在农闲的时候,婶婶大娘会和我妈一起在老屋的大堂做针线活,我们穿的毛衣、裤子、布鞋都是自己的妈妈亲手做的。放了学,我和小伙伴便在老屋的大堂写作业,打弹珠,捉迷藏。上了小学之后,我开始在房门上写写画画,开始得奖,然后,大堂的一面墙壁上贴了各类奖状,优秀少先队员、三好学生、学期考试成绩第一名等等。在小学六年级时,我和弟弟纷纷获奖,学校的鼓号队送奖到家,在老屋门口拍照留念,被邻里的大人们夸赞不已。那是老屋的荣耀。

  渐渐地,来老屋的人少了。人们开始外出打工,挣钱的人们开始盖起高楼,老屋没落了,而我也不在老屋生活了。我开始走出家门,开始适应陌生的环境,开始新的生活。

  有一年,我回老屋,去寻找一盆花,那花是父亲从工地带回来的,我们栽在一个铁盆里,放在了墙头。父亲说这花有太阳就会开花,生长的很快。没过多久,我真的见到这花在铁盆里蔓延并迎着阳光盛开。后来,我们离开了老屋,这花下落不明。

  很多东西一去不复返了,而家乡似乎与我渐行渐远。每次回来上班,母亲会送我去车站,走过蜿蜒的水泥路,走过一片片小树林,走过田野和村庄,身后的家乡慢慢隐去,我不能回头,一直向前。

  老屋的消失是历史必然,而属于我的老屋的记忆也许会随着岁月的变迁而不断浮现。

老屋的散文4

  前些日子浏览朋友的音乐空间,无意中在视频里瞥见,一滴晨露自草尖落下,正好砸着一只小蚂蚁的头部,那只倒霉的小蚂蚁,拼命的挣扎,左冲右撞,企图脱离这滴要命的水珠,夺命而去。我默默地凝视着这个镜头良久,不觉呆了。是的,在那个被遗忘的角落,心的底部,尘封的记忆,在这一刻,被这只小蚂蚁唤醒了。

  一种熟悉而又温馨的气流,自心底慢慢升温,内外浸染。默然间,嘴角上扬。也许,我该为它做些什么了,哪怕是用稚嫩的,粗浅的文字,捡拾一些过往,它们便是我此世遗落在流年里的那缕琥珀光了。

  说起我的童年,应该是静寂而又安逸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有些寂寞,但寂寞中的我在沉静中一直活的飞扬跋扈!也许,孤独盛开的花朵,自有其傲然不可凛侵的气势吧!所谓的造化弄物,环境塑人,大抵如此。用冰心的一句话叫做“病的神慈我”,她老人家拈花一笑,我便顺着她的指尖滑落红尘,自此,在烟波浩渺的攘攘尘众中,涅磐,锻造。

  我出生在一个庸常的*民家中,以行三的名次位列前两朵花之末,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国度里,我的到来可谓波澜不惊,并深为祖父所不喜。为此,屡屡骂我的父母是个绝户!而我,则纯粹是个多余。还好,上天总算不负我的父母,又遣来了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不至于陷落在绝户的骂名里被诅咒。我的父亲也因此被同僚忌讳,而且还登上了超生的黑名单。

  那个年代的领导阶层,讲究的是又红又专,身上有了污点,难免被大会小会点名批评。想父亲那个脾气,如何受得了?每次受气,醉了酒,晚上回来就发“雷霆之怒”,时而冰雹子满地,时而火蛋子乱飞。而那个被袭的对象就是他最为喜欢,最离不开的一套套精美的茶具了。我们家也会在暖瓶的轰鸣和茶具的碎裂中,合家大小,一个个呆若木鸡,就剩下战栗和暗夜的碎影了。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陷入异常的沉静中,听着母亲和姐妹们的抽泣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既不想起来加入她们的群体,也不想言语一声,好像这一切都与我无关!耳边总会有个声音,轻轻的对我说:闭上眼,睡一觉,一切就会过去的!

  其实,很多时候,结果和那个叮嘱的话语一样,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一切就已经照旧了。可直到今天,我也搞不明白,那个小小的我,何以冷漠如斯?何以寂凉彻骨?听任双亲在厮打、饮泣,听任什物被摔的碎裂成泥……竟然能够无动于衷!甚至,索性闭上眼睛,充耳不闻亦不看。乃至,后来的后来,姐姐们相继出闺,我成了某种名义上的“老大”,那时最小的妹妹,一听说父亲今晚又醉酒了,立时吓得捂住肚子,疼的站不起来!每每看着妹妹可怜的样子,我就拉着她一走了之。可胆小的妹妹不敢随我走远,亦怕母亲挨打,总是一个劲地求我不要离开。我就耐心的对她说,只要父亲看不到我们俩在场,就不会对母亲动手。她总是半信半疑看着我,眉眼之间堆满了哀愁,既不想离开,又怕失了我这根救命的稻草。这时的我往往很决断的拉着她的手,躲在黑暗里,默默的观察着家里的动静,等一切正常了,就和她一起回家休息。

  事情就像我预料的那样,什么事也没发生,偶尔也摔东西,但父亲绝不再对母亲撕扯了。至于那些个器物,则都是他的最爱和日常的必需品。十多年来,也不知道碎在他手里的茶具、暖瓶、小凳子、小桌有多少,大都昨晚碎了,明早买回来,或者过几天就会有朋友送给他。

  周而复始,旧的去了,新的就跟着来了。神垕的,景德镇的,等等。对于那些瓷器,有的真的是很令人惊艳!心情好时,他亦会爱得痴迷,谁要是不小心给碰了瓷,一眼扫过去,立时满地霜白,雪花漫天。也会在闲暇,邀来三两好友,一起品茶,卖弄自己精美的茶具,那个自豪就不用提了。

  而妹妹对我的崇拜就此升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每次,都悄悄的问我:怎会未卜先知?我会脱口而出:“一个人闹得起吗?就比如吵架,母亲不敢惹他,旁边没有围观的,他威风给谁看?没有对手,自然就闭嘴了。”说真的,只是想躲个清净,不听不看而已,并没有什么先知。

  幼年的我,身体赢弱多病,不给父母长脸,三天两头的在家与医院间往返,更遭祖父的白眼与厌弃。

  有时候,很多事让你不得不由衷的感到这世间诸多的安排都是大有深意,且是极具戏剧的!

  说起我的父亲,用今天的话来讲:应该是个很能干的人!不但身材挺拔,且相貌出众。年轻时,便成为了一方土著的头儿,五官端正是远*闻名的。最大的特点就是,性子耿直,脾气暴躁,一旦被惹急了,犹如火神爷,不论你是有脸的没脸的,顷刻间,便会电闪雷鸣,冰雹子满地。家里户外,威名远播。故而,对于爷爷的辱骂,他充耳不闻,反而和他老子对着干的劲头十足。而我,就是那个最大的受益者之一。

  七十年代末,那时的我不过几岁,而我所有的记忆,以及被我深藏在内心的悲喜,像一幅沉静的水墨,又像一座孤城,遗落在我的经脉里,在岁月里消融。其实,直到今天,我也搞不懂,那时的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被我喝到肚里的那些草木精华,不能用斤量去计算;被倒掉的乱草渣子,可以用农村常见的草筐子来衡量,也许,一二三也不止。

  每年的夏季,对于我而言,则是生命中必经的一场场劫数。炎热的天气,刺眼的太阳光束,风热蝉噪;无不是我头晕目眩,心烦意乱,饮食无欲。偶尔大意,一不留心就引发了导火索,吐的昏天黑地,连续几天或十几天不得安生,靠输液维持生理所需。那时侯的我,极度无奈,吐完被逼着吃,吃完再吐!吃进去,再吐出来的滋味,让人难以忍受,故尔,就索性闭上眼,死活不再张嘴了。既不吃,也不说话。沉默便是我最好的逃避方法。面对着急的父母,耐着性子,压低嗓音,反复询问,我也只是用点头和摇头来回应。被逼急了,就闭上眼睛,任他西东。

  好在父亲非是等闲之人,社交广泛,所交之友,各路神仙都有,亦非泛泛之辈。其中,精通中医、西医的医生叔叔就有好几个,招呼一声,他们便很快上门为我疗治。来的最勤的是一位西医,名字叫做贤的叔叔。贤叔性格敦厚,说话轻声细语,略略问我几句,便为我配置针药,小心扎在手背上了。

  记忆中居住的老屋,足有二十几米长,院子中央有一株老皂角树,有两个成年男子合抱那么粗细,矮矮的,枝叶繁茂,像一把大伞,遮住了半拉院子。站在树下,阴阴的,凉凉的,无风自爽。树上鸟雀成群,蝉噪鸟鸣,十分热闹。而每一次输液,我都会被安置在这棵树下,静静的躺着,旁边搁置一张小茶几,父亲和贤叔叔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看着我输液。我自无心聆听他们前三皇后五帝的叙说,只是默默的闭着眼睛假寐。

  盛夏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斜斜的照射在我的脸上,我眯着眼安静的躺着,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一句“喝茶吗?”我听了,舔舔嘴唇,也不言语。有时候,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没有气力去说,继而就昏昏欲睡。一觉醒来,那张小床已经被挪了地方,有时候刚刚输完液,有时候还剩少半瓶没输完。等眼睛适应了周边的光束,就默默地看着那棵皂角树,成群的小蚂蚁,排着长长的队,上上下下来回的攀爬。有的头上顶着白色的卵状物,有的则什么也没有顶,只顾匆匆忙忙不知疲累的赶路。偶尔有一只掉落在我的身上,我就用手轻轻的捏着它,把它放进我的手心里,看它一步步的顺着我的手臂攀爬,等到它快要爬到我的肩部时,就又把它捉回来,重新放回手心里。如此反复的捉弄它。等我玩累了,就把它轻轻放到地上,看着它蹒跚着离去。

  *惯了那个无声世界里的安静,亦*惯了充耳不闻窗外事的安逸。我的童年是静寂的,静寂的只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犹如一只微小的蚂蚁,为了生存来回奔波上下求索,又似横着一道翠微,将仓皇无助,将一切俗世尘屑与世隔离。

  最*,无意中在Q音乐里搜到了越剧《女驸马》里的精彩唱段,很是欣喜,小时候的我,就是听着这些优美的地方戏长大的。越剧虽然不是我们省的戏段子,但那柔美的唱腔一直是我的最爱。尽管那时不大懂那部戏所阐述的细节,内容具有什么划时代的意义。但是对于李素贞女扮男装,赶考救夫的壮举还是很钦羡的!那时的女扮男装,对于一个小女子而言,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违反礼教有悖于社会纲常的大不敬。而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则是小菜一碟,不值得大惊小怪。男子留长发,女子剃个秃瓢,美其名曰是时尚。而那时的我,却因为长期的饮食不良,患了严重的贫血,头发大把的脱落,小学三年级的我却不得不剃了个光头,戴上和男生的一样的帽子走进教室,提前十多年过了把时尚的瘾。还好,性格沉静,生性冷漠的我,用无言为自己设置了一道屏障,那上面生长着足够置人于千里之外视若无形的刺羽,它绵密厚实而又寒光闪闪,形如铜墙铁壁,没有哪个大胆的男孩子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我也免了人前的尴尬。我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独享着皑皑雪域里的静寂,倾听雪花在心海里簌簌飞舞,自由来去。没有人可以随便踏入属于我的城池,我亦不会自动走出去和他们一起。一本小人书,或者能够读懂的任何书籍,就是我的天地。我的喜怒哀乐,都寄托在书里转换着四季,任懵懂的年华流转,就这么无声的随意着。

  光阴就像一只被射出去的羽箭,串起四季寒暑,泛着冷冷的白光,疾逝而去。耳畔犹响着那年夏季蝉鸣鸟唱的喧闹声;眼前犹见一对对小蚂蚁在那棵老树上不知疲倦的奔波着。而我的城,和城中的老屋,以及那些旧时光,早已遗落在岁月的尘嚣里,了然无踪,恍如一梦!

老屋的散文5

  天冷了,我特别想念老屋;想念黑夜里,睡在老屋的床上,柔暖的棉被散发出的新鲜太阳味道和妈妈的体香,不经意间钻进鼻孔里的亲切滋味。

  寒冷的冬天,我会穿双布底的棉鞋,把脚放在木制的火盆架上,坐在火盆边的木椅上,陪爸妈看电视、说话或者钻进一本书里。看到火盆里的火光小了些,妈妈会提醒我去地下室的炭篓子里捡几根木炭,架在火盆里燃着的木炭上,保持室内暖体的温度。老屋茶几上的茶烟味、火盆里燃着的木炭味、甜酒罐子的盖子口偶尔飘出的酒味,混合在一起,弥漫了时光,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厨房里爸爸的身影出现频率最高,纯木碗橱里的好多碗、碟、罐都是阿公阿婆遗留下来的,看到它们安静地呆在碗橱里的时候,我会想起和外婆外公相守相伴的过往,然后和爸爸一起回忆过去,感叹光阴的流逝速度。说着说着,煤炉上炖着的锅子香味开始猛烈地刺激着胃部,我会不停地嚷嚷:“爸,可以吃饭了么?我都饿死了。”餐桌上的菜,几乎是生态的,每顿饭吃起来都是那么可口。在老屋里,我就是一位纯粹的吃货,吃饭时的仪表、讲究均与我无关。我的种种馋猫版的吃相、慵懒的睡相,一清二楚地留在了老屋里。

  饭后,爸爸有时会在院子里劈柴,母亲将一根根劈好的柴整齐地摆放在走廊里。柴,是用来烧水的,隔着窗户的玻璃,看到烧水时炉子上空升起的阵阵烟雾,被风吹散,飘向院子的角角落落,我觉得体内的幸福在不断升腾。

  在老屋里度过的每一天,通常能把到光阴的脉搏,它沉稳、不急不躁地跳动着,赋予置身于其中的人闲适、舒心的感觉。

  在江南,寒冷天气的到来也说明,一年快要过去了。今年,我没有看到,老屋院子里石榴树上果实累累的欣喜景象;银杏树叶在院子闪烁的灿灿黄色也没有掸拂我的身心;被露水打湿的花瓣没有在清晨向我招手。然而,在季节更替、行走坐卧、抬头低头的瞬间,我一直惦记着老屋此时彼时的模样,不会因为没有相见就对它不再有浓烈的依恋。

  老屋里包裹着血脉相连的亲情,这是一份没有距离、没有疆域竖隔的爱,是灵魂的栖息地,给我无穷的支持和力量往前走,让我离心中的目标越来越*。

老屋的散文6

  这是普通的农家小院,8间两两相对的厦房,青砖铺地的院落,院子周围树木环绕,早晨起来鸟儿啁啾。这就是我曾生活过的老屋。这老屋建于1966年,当时父母正是盛年的时候,如今母亲已是白发苍苍。40多年过去了,老屋很是衰败了,由于搬家,我们也要弃它而去,但在老屋生活的点点滴滴,却始终萦绕心头。

  记得最清楚的莫过于我结婚的时候,我被一伙人拉着扯着从车上弄下来,踏上了老屋的青石板台阶,又被拥着挤着不知怎么就进了那贴着红喜字的大门,不知被谁按着头对着红双喜字行完了礼,拜过了天地,稀里胡涂就在老屋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

  丈夫的姊妹多,过年的时候是最热闹的日子,二十七八母亲就开始蒸年馍,炸麻页,做酥肉,择菜,这几天是特别忙碌,家里人的步子也比*时快了许多,母亲总能把一切活安排的扎实周到,到三十下午就只留包饺子与放鞭炮了,我们女孩胆小,放炮是老公的专利。大年初一中午,必有一顿丰盛的家宴,凉菜,热菜摆上一大桌,老公一定是恭恭敬敬的斟酒,先敬父母双亲,然后也给妻子女儿满上。到了初二,姐姐们都来了,大人多,孩子也多,老屋就热闹起来。我们的姊妹们都是说话大嗓门,性格开朗热情的那种,凑到一块儿,谈谈一年的收成,谈谈儿女们工作生活,说的高兴起来,那朗朗的笑声屋外也听的清楚。孩子们更是活泼,跑来跑去的玩耍,这个叫,那个闹,能这么多人聚到一块,是他们最开心的事。午饭的时候,往往满满两桌人,大家相互敬酒,谈笑,酒*撤去之后,也要聊到日落西山,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年过去,老屋的日子就*淡而悠闲起来。

  院子的花杏树下面有一块方方正正的水泥板,这原来是母亲捶衣用的,现在却当成了我们喝茶的小桌,夏日的下午,母亲把水泥板冲洗的干干净净,摆出茶壶茶碗,一家人围着水泥桌闲闲的喝茶,叙说家庭琐事,微微的凉风吹着,是一件惬意的事,在小院的上空,有一条飞机航道,偶尔抬头能看见湛蓝的天空,飞机拉着长长的白线,向西南或东北飞去。

  后院的枣树是节令的使者,四月,枣树发芽了,地里的农活就忙开了,父母整天的泡在田里,老屋的大门多是锁着的。枣树开花了,花香弥漫了屋子,那甜甜的清香味儿,引来了很多蜜蜂,父母在田里忙活,老屋的门也一定是整天锁着的。枣儿青了起来,慢慢的涨大,泛红,这时,母亲很早就提着篮子去田里摘菜,回来后就坐在院子里,把带着露水的极新鲜的蔬菜细细的择着,有时是长长的豆角,有时是嫩闪闪的韭菜。当枣子红透了的时候,暑假了,我们就在院中晒麦子,午睡时往往要起来搅两三次,碰到暴雨,全家要很紧张的忙活好一阵,常常弄的是汗流浃背。

  门口的那两个青石门蹲也许是很古老的,上面有疏朗的雕花,天长日久,被磨的黑光发亮,没事的时候,邻居们喜欢坐在门蹲上闲聊,五六十岁的老者,三四十岁的壮年人,大家或端着茶杯,或捧着饭碗,边吃边聊,社会新闻,农村杂事,在一来一去的抬杠中,说笑中,想不通的事想通了,郁闷的心情释放了,眉眼的笑出来了。

  现在我却要离开这些了,我怎么能不留恋呢?

  在短暂的离别之后,我们总是回去看一看,扫扫屋子里的落叶,抹抹桌上的尘土,喂喂还舍不得离开的小猫,每当再锁上那漆黑的大门时,我总觉得有一种淡淡的伤感……


老屋的散文 (菁华6篇)扩展阅读


老屋的散文 (菁华6篇)(扩展1)

——老屋的散文(精选10篇)

  老屋的散文 1

  故乡是一座小城,老屋是我心里的一道风景。一道已经被历史淡忘的风景,但我每次回去老家,总免不了去老屋前面坐会。儿时的那个柿子树已经佝偻成一个“老头”,儿时经常攀爬的那颗大石头,也长满了一层厚厚的青苔。只是,每次提起老屋,心中总有一阵阵的疼痛在指尖游走,总有一些过往被瞬间勾起。

  记忆里,老屋发生过三次大的变动。

  第一次是在我出生后没多久,那年家乡发洪水,老屋后面的山石松动,滚下来一颗很大的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老屋的房梁上。老屋如同是一位强壮的汉子被打折了腰,佝偻着身子,发出一阵阵的“**声”。

  幸好当时发生灾难的时间是白天,我们一家子人都围在老屋西边的屋檐下烤火,故而一个个的都幸免于难。可老屋一下子破了个大洞,偏偏又逢大雨,即使爷爷弄了几大捆茅草和木材,暂时的堵住了屋顶上的那个窟窿。可外面下大雨,家里下小雨。那一段时间,奶奶总会把家里大大小小的碗和盆子都用来接雨(从屋顶缝隙留下来的雨水)。屋外下着稀里哗啦的大雨,屋里交响着一阵阵的“欢乐颂”。每晚都无法安心的睡觉,基本上都在数雨滴。

  好不容易等到了晴天,爷爷、叔叔们立刻跑去请了一些木匠、一些伙计前来帮忙商量重修老屋。在大家的帮助下,老屋很快的恢复了“元气”。只是,那时候的老屋是用泥巴砌的墙,用一块块石板搭的屋顶。老屋被重新修葺一新后,爷爷奶奶总算不用每天晚上轮番起来换盆子,换水了。大家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可北方的夏天,总是格外的炎热。小时候,每到夏天,天气十分干旱。每每此时,我们都会拿着*子,去院子里打地铺。晴朗的夜空,天上总会有很多的星星。那时候,奶奶经常坐在院子的桂花树下,给我们将她年轻时候的故事。奶奶说她当初嫁给爷爷的时候,爷爷兄弟六个。分家出来之后,爷爷什么都没得到,更别说落脚的老屋。每次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可醒来的时候,总会躺在床上。

  老屋发生的第二次大的变动是在我上小学五年级。

  那是20xx年了,当时叔叔娶媳妇,嫌弃老屋太小(叔叔一直跟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没有分家),就找人再次翻修了老屋。老屋由三间土房,摇身变成了五件大瓦房。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叔叔那时候从外地弄回来加厚玻璃,在每间屋子的屋顶上都留出一个小“窗户”,装上玻璃。每逢晴天的夜晚,月光总会投下来,如同是梦幻中的舞台,我经常站在月光下喜不自禁,手舞足蹈的练“功夫”。

  由于叔叔的这一举措,不仅令老屋变的明亮起来,也给我们增添了很多的欢乐。没有月光的夜晚,我则时常躺在床上,数着天空的星星。那时候,总念念不忘的便是牛郎织女的故事。尤其是我们这些农村长大的“放牛娃”,一个个的都幻想着偶遇“七仙女”,过上幸福的生活。可奈何一直都没等到“仙女下凡”,故而直到现在的我,依旧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书童”,奔走于红尘深处。

  小时候,每到中秋的时节。家家户户都会挂起灯笼,欢庆的团聚在一起。那时候,我经常躺在床上,望着老屋的屋顶,等着“嫦娥”给我们发月饼。因为那时候的农村,月饼这种东西还属于稀罕物,大多数人家都是买不起的。奶奶每年都会用面粉、核桃、红糖之类的东西做一些自制的“月饼”分给我们这群小馋猫。大家坐在一起,吃着月饼,望着屋顶的月光,一家人其乐融融。虽然很酷很穷,但是我们都很开心。

  自从老屋的屋顶有了“天窗”之后,每天清晨都有一阵阳光唤我起床。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明媚的阳光,就会有一天的好心情。老屋翻新后用的是灰色的瓦片,每年春天都有很多燕子前来筑巢。奶奶说,燕子专走“兴旺家”。对于屋檐上的燕窝,我们都舍不得去捅掉。秋天的时候,老屋前面的柿子红了。爷爷就用一条条的长绳子,把柿子刮了皮,系成一长串,挂在屋檐上。霜降过后,风干了的柿子,总是我们全家人的最爱。

  上了初中之后,我经常住校。很少回去老屋住,每次周六周天回去,也都是急急忙忙的待一晚就走。那时候,我是全家人的希望。爷爷、奶奶都希望我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学,走出大山,去看看山外面的世界。而我,每次躺在床上,望着老屋的“天窗”,却一次次的幻想天空之城,幻想将来有一天,踏着红地毯,牵着心爱的姑娘,走上爱的天梯。

  老屋发生的第三次大的变动是在我上高二的时候,村子里修了大路。由于大路要从老屋东边的那间房子里经过,不得已拆掉了老屋。村子里给爷爷奶奶赔偿了一些钱,重新给他们找了一块地基,让他们修房子。而叔叔他们也在这次的变迁中,跟爷爷奶奶分了家,带着他的媳妇跟儿子重新去买了一块地方,修起了三层小洋楼。

  爷爷奶奶舍不得离开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屋,只得在距离老屋一百多米的*地上打了地基,重新修了三间**房。爷爷奶奶经常会过去照看一下老屋,尽管老屋被车路从中间“横穿”而过。后来,村子有人出钱,租下了剩余的两间小屋,改作了小卖部。专门卖一些大家生活所需的必备品,什么柴米油盐之类的东西。老屋一下子繁华了起来。虽然是破旧的房子改修成的门面房,但没有被人抛弃,爷爷奶奶可开心了。

  那个小卖部的主人很和善,对爷爷奶奶很好。有时候,他不在家了,就让爷爷奶奶过去帮他照看一下生意。每次寒暑假的时候,我经常代替爷爷奶奶前去。虽然村里的人都是来买点小东小西的,但我很乐意看到大家每到自己所需物品时候的笑脸。有时候,也会有一些汽车停下来,来老屋这里买点汽水什么的,还有一些过客看到老屋被车道“横穿”而过,却没有被拆掉,都说这是一大“奇迹”。可每次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既开心又忧伤。开心的是,老屋还在发挥着它最后的“光和热”,忧伤的是老屋即将被人们遗弃。

  果不其然的又过了两年,村子里的道路需要加宽。村口有人开了一间很大的小卖部,老屋这边的生意一下子就惨淡了。老屋被彻底的推*了,只是老屋前面的那颗大石头,那几颗大树还在。对老屋记忆犹新的我,依旧记得老屋的轮廓。虽然地面上看不到老屋的影子了,但是老屋的位置,以及每间屋子的轮廓,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每年回去老家祭祖,都免不了去老屋前面坐坐。

  只是,再也看不到那青灰色的瓦片搭成的屋顶,再也看不到那青石板搭成的屋顶,再也看不到满园的屋檐上挂着的一串串红柿子,再也看不到爷爷奶奶的身影出现在里面。每次看到昔日的老屋被宽阔的柏油马路所推倒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村子的人现在大都重新修葺了房屋,基本上都是空心砖砌的墙,红瓦盖顶。昔日那种青灰色瓦片再也看不到了,泥巴墙更是没了踪影。可我硬是特别怀念小时候的老屋。

  奶奶说,人老了,总会被淡忘。老屋老了,所以必定会被取代。可心底深处的那三间小土屋,躺在土屋里看星星、看月光的情景再也找不回了。不知道是自己长大了反而变的多愁善感,还是人上了年纪,总会念旧。

  前段时间,跟随友人回去老家祭祖。途径一个小村子,在村口停车喝水时,偶然见到那个村子深处还坐落着一间老屋。当时兴奋的几乎尖叫出来,拿着手机不停的拍照。结果引得人家一个个不知所措,嘴里还念叨:“不就一间破土屋么,有啥好稀奇的。城里人真是没见识,见到个土屋还要拍照……”当时听到后,什么都没说,只顾沉浸在儿时的回忆之中去了。那天,我跟友人一直坐到太阳落山,友人反复催促我返程,可我始终舍不得走。一直到天色已*黄昏,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其实,我本来想等到晚上,再去那个老屋前坐会,看看天空,看看星星再走的。可奈何最终没办法,被朋友催促着赶回了城市。后来仔细的想想,也真的不知道是友人的脚步太快,还是城市发展的进程太快,老屋被我们遗弃在暮色之中。回到城里后,我反复的念起那间老屋,那间雕刻着时光密码的老屋。上星期周末的时候,天气很晴朗。我再次踏着轻快的脚步赶到那个村子时,却忍不住的大失所望。仅仅是两个礼拜没见,那个老屋居然也被推倒了,看到一群工人在上面施工。

  真的是自己走的太慢,也或者是老屋走的太慢;所以,一眨眼就被淹没在城市化建设中么?那一晚,我带着帐篷,在那间老屋边上的草地上露营。望着天空的星星,我又一次的想起小时候的情景。我跟着爷爷奶奶一家人围在老屋里,幸福地过着清苦日子。突然想起很老的一句台词,很多时候,很多人,很多事物。一个转身,便是永远。

  别了,老屋。我在心里默默地呐喊。可站在人潮涌动的街头,站在车水马龙的都市,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我的世界一瞬间关上了门,却一直无法推开老屋的那扇“天窗”。我的心底突然开始一阵隐隐的疼痛,却不知道这种痛源自何处。如同很多年前,爷爷奶奶站在被推倒的老屋前,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虽然当时的我还不懂,那一滴流在老屋面前的泪。

  老屋,老屋。关于老屋,太多的思绪在心底流淌,太多的回忆漫上眼眸。可最终,都只能化作一句深沉的叹息。

  老屋的散文 2

  二十多年过去了,老屋如今已经易了主人,容颜亦如它的年龄一样苍老了许多,和宽敞明亮的*房大院相比起来,它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年龄。每次回到乡下,总会不自觉的在房前屋后盘桓一阵,老屋虽老,却盛满了我用一生也割舍不断的情感。

  老屋背倚青山,是村子里最后一户人家,因地势缘故,要高出前面的人家一房,坐在屋内便可看得见每家每户的屋顶冒出的炊烟,也因而被乡邻们谑称“后楼”。小时候,曾经无数次爬上“楼”顶,去看远方的风景,呼唤儿时的伙伴儿。老屋就是我心中的楼。

  听姥姥讲,老屋的一檩一木都是母亲用家织布换来的。煤油灯下,母亲起早贪晚,没日没夜的赶制,今天换来几根檩条,明日买来几条椽子。日积月累,母亲熬坏了眼睛,那“咔嚓、咔嚓”的织布声,仿佛是从远古传来的呼唤,刺穿了我的内心,久久不去。拼齐了房木,又是父亲一砖一石历经数日,在这个别人眼里不屑光顾的位置,亲手搭建起一个叫“家”的所在。

  老屋最早的窗户是纸糊的,西边的一扇应该就是满族那种带有窗格式的,很少见的那种,老屋的房梁上吊过一挂悠车,我虽不记得自己睡在里面的模样,但那一定是母亲哄我入睡,唱给我摇篮曲,让我睡得最香甜、玩得最开心的地方。

  九四年,终于吃上了自家的井水。此前,吃水问题一直是困扰父母心中的一块心病。吃水要到数百米外村子里的大井肩担手提,除了供家里人饮用,还要浇灌菜园,供给家畜,长年累月,风雨不误,挑水的路上,一走就是十几二十几年。那一年,父母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就位置而言,打井不但要比别人家挖得深不说,能不能打出水来也是个问题。一锹一镐的刨下去,二十几米深才见了水,挖出来的泥土石块一篮一篮的运上来,石头一筐一筐的送下去,稍有疏忽就会伤人,直到吃上第一口清汪汪的井水,才结束了那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吃上自家井水的日子,才是父母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井,就在门前园子的北侧。

  成家之后,我也时常回到老屋,陪在父亲身边喝上几盅,唠上几句家常,吃着母亲做的饭菜,母亲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我们。

  人到中年忽然明白,老屋老了,可我对老屋的情感并不是因为熟悉它,而因它才是是那个曾经给过我温暖,为我遮风挡雨记录我生活点点滴滴的地方,是我生命成长的摇篮。

  老屋的散文 3

  十年后,我们全家从农村回城,中街路的老屋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再也回不去了。我曾跟母亲拜访过当年的邻居,那些上了点岁数的人指着我,笑着对母亲说:“这就是会哭的姑娘么?”并对我说:“你小时候,夏天不肯睡觉,你母亲将你从中街路北头抱到南头地哄着你,你可要对你母亲孝顺点哦。”我深深地点了点头,表示了我的听话。

  我常常无数次独自一人,站在中街路的老屋前扒着门缝朝里看,路东侧房子的院子里放着三架翻斗车,路西侧的房子门紧锁着,暗暗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十几年前,中街路改造,将私宅全部拆除,建成了一排排的洋房,有二层楼的,有三层楼的,楼下全部是店铺,一家连着一家。

  中街路的老屋早已不存在了,而色彩斑斓的童年记忆一直铭刻在我心头。当我想起父母来,想起童年时,我就会来到中街路的高师巷口,看望曾经的中街路老屋地址,这里有我父母和奶奶的味道,这里有我兄弟们成长的记忆。

  老屋虽已消失,而这份回忆,这份温馨,这份家的味道成了永远的定格,成为我生命中的永恒……

  老屋的散文 4

  家乡的老屋有两栋。其一较古老 、很小,在故乡“里门”,离里、中门分界的“奇源桥”仅50米左右,一条青石板路从门前经过,路旁“奇源河”潺潺流过,一排石阶连着河中的洗衣埠,河对面就是“风水”上让里门会经常失火的“火焰山”。听父母说,这老屋是用刚**时**分配的、和别人合住的房子换得的。房子虽小,但独家独户的,一家人生活其间到也自由快乐!

  老屋边房边厅,砖木结构, 上下两层,各不过50*米,大门不是两开的,而是像店铺样上着几块门板,门的上方没有窗户,小厅里的光线较暗,大门做成店铺门样,也许以前就是店铺,也许是为了采光之用。老屋应该很有年头了,从前也许是“门庭若市”,它那被踩踏凹陷的门槛可见一斑!前墙上只开了个小窗为房间采光。二楼像个阁楼,前面空透,在旁边有木板围成的小房间,也是我们兄弟几人小时候的住处——能听到奇源桥阁楼上风铃声又能和着奇源河水鼾声而欣然入梦的地方 。老屋正房后有个小天井,但它不像大户人家的那样气派,只不过两米见方,功能还是为了采光。天井沿边一条斜小过道,连接着厨房。厨房建在邻居的厨房后面,二者隔着半堵墙,两家人交流起来毫不费事。

  老屋里幼时的许多往事都大多忘记,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隔壁小老屋里的“奶奶”,一位不是“亲奶奶”胜似“亲奶奶”的好奶奶。老人家只有两个女儿,丈夫早年离世,她没和女儿、女婿住在一起,一人住在我家隔壁,那时的“奶奶”大概50多岁。“奶奶”慈祥、为人很好,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是不会忘记送些给我们兄弟“小馋嘴”的;由于小时顽皮,难免要招来父母的责罚,有时被打得“嗷嗷”叫,“奶奶”就是我们的“保护伞”;小时候家里困难,兄弟姐妹多,母亲要到生产队干农活,父亲是个手艺人,经常走家串村,奶奶就帮着照看我们。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上学时,“大的”带“小的”,“读书的”带“没读书的”,为家里做着许多家务活,洗衣、做饭、烧菜那是常事,尽管那时我们的年龄很小——8-10岁的样子。说起小时为家做家务,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做饭”。在农村,那时每家都用柴火灶,迅速“架着火”那是我们的基本功课,不是问题。然那时我们个子小、力气也很小,而我们又常用“饭甑”蒸米做饭,由于灶高,站在地上,锅中的“饭甑”是端不起来的,没办法就爬上灶台,两腿**,鼓足力气才能成功,但就是这样还是经常在厨房喊“奶奶”来帮忙;有时候“贪玩”,就把火架着,把米装在“饭甑”里,放在锅中水中蒸,就叫奶奶照管了,自己就不知“疯”到哪里去了,根本不用担心“做饭”的事情,每次“疯”完回家,奶奶把我的饭做好了,还帮我烧了水。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同时也心存感激。直至长大了,脑海里还是常常浮现过去奶奶对我们的好、帮助、疼爱!奶奶前些年去世时,母亲、哥哥都回家了,我由于工作忙,人没能回去,只叫哥哥带去了心意。现在想来,还是有些遗憾!虽然她在世时,只要我回家总要买些东西去看望她老人家,心中经常念着她老人家,因为自己从小起就根本没见过亲奶奶,也早已把她老人家当成自己的“亲奶奶”了,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报答她老人家的恩情。

  上个世纪70年代,在父亲“东拉西扯”和“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家有了两房一厅光线好的新房。住进新房的感觉当然很好,但期间印象深的事却寥寥无几,只觉得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子女多、家里穷的人家要建个房子很不容易。我还记得母亲说过:“有次为了建新房,到山上去扛杉树木料,在下岭时没小心,也许是路太滑而跌倒,树压在身上,那时肚子里还怀着你们的妹妹,跌得生疼大哭了一场,哭后没办法还是咬牙把树扛回了家。幸运的是妹妹安然无恙,否则就失去你们唯一的妹妹了。”那时我们还很小,建房挑砖、挑瓦、挑土等重活是没法干的,但是我们还是“上”了,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和哥哥俩帮父母抬过砖瓦。弟妹们很小,他们只是玩的份,但有时也帮着“倒忙”。建成的新房,我和哥哥住的少,因我们陆续上了初中、高中、大学,只是假期、回家过年和家人住段时间。随着时间的流失,我们也都长大**,我们兄弟和妹妹或在外工作、或在外做生意、或在外打工,一个个都走出家乡,离开了我们的老屋,家里只剩下父母。可是96年父亲患了脑溢血,父母就和哥哥生活在一起,母亲只是有时回家看看。由于长期家中无人居住,自建的“新房”里积满了灰尘,多处漏雨,门前的院子也成了邻里的杂物场,当时的“新房”也早已成了“老屋”。先前的那栋老屋更是经不住经年风雨的侵蚀,处在飘摇之中。

  前些时候,老家人捎来话说:老家的老屋要倒塌了。为了避免意外伤人,上周末哥哥开车带着母亲和我,回到了我8年未回的家乡;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土;查看了老屋的实况,陪母亲开启了老屋的“将军锁”;在心里像从前样喊了声隔墙的“奶奶”;拍下了许多也许不为外人所乐道但自己却十分珍惜的故乡的景;怀着“家乡是否能把握此次成为全国500古村之一的再次辉煌发展的机遇”的忧虑,留下了游子那份对故乡永不褪色的眷念之情!

  老屋的散文 5

  幽深、庄重、威严,这是祠堂给我的感觉,在众多的祠堂逐渐被现代建筑所取代之后,这种感觉仍然没有消弭。

  祠堂的原初功能是用于祭祀,也有刚开始是独立的房舍,后来将同姓族人集中到一起,成为融祭祀与居住于一体之说。小城残留祠堂越来越少了,仅有的几个祠堂也孤独零星地陷入高楼的包围之中。

  从上向下俯视,祠堂呈“回”字形结构,小青瓦覆盖的屋顶从四个方向向正中间天井倾斜而下,意指“肥水不落外人田”。四方形的黑色轮廓仿佛沉向水底的黑色时钟,又像是一砣铁,在下坠中隐隐激起看不见的漩涡。这些祠堂里仍有人在居住,余的家就住在里面,不过几年前他将原本属于他的木制结构房子改造成了砖混结构,在里面完成了他的婚礼。祠堂两侧的外墙叫“马头墙”,典型的徽派建筑中,“马头墙”比其它几面墙要高,有防火作用。大门是对开的木门,冗重而高大,由于年代久远上面的油漆早已剥落。横在门中间的是一条青石板门槛,比普通民宅要高,都已被磨得油光锃亮,有数不清的人曾从上面跨过,也有停留在那里,坐在上面休息片刻,他们的身影就那样不知不觉被嵌在里面了。祠堂里面的地面一律用青石板铺就而成,中间交错着砌入一些竖排的小青砖,用以防滑。祠堂分为上堂轩和下堂轩,上堂轩比下堂轩稍高,上面供奉着祖先的牌位。下堂轩为家庭吃饭会客之用,两堂轩相接连,中有天井。左右为住室,房舍除了基础是约50公分左右的青石板,上面的部分全部都是木制结构。支撑房屋的几根柱子都是坚实、粗壮的圆木,支撑它们的是一个个石鼓。光线和雨水从正中间是天井垂下来,四周修建有细小的沟渠,供雨水流淌。祠堂四周的外墙上是不开窗的,房屋窗子都是朝内而开,是很精美的木雕窗户,上面雕有各式各样的窗花,刚开始蒙的是窗纸,后来换成了玻璃,一道道窗帘在里面开合着,一个人生命中的一部分也随着窗帘一起开合着。

  祠堂里住的大都是同姓的族人,如龙家祠堂、余家祠堂等,后来也有一些不同姓氏的住了进来。城里,也有人管祠堂叫做老屋,这有一种怀旧情绪在里面,不知延续了多少年。大户人家装潢非常考究,将地面夯*之后,地面用青方砖铺成,砖须铺得整整齐齐,砖缝里用石灰勾出一道道笔直的白色线条,青砖质量非常好,据说几百年不会腐烂。也有用石灰、细土、某种草灰捶制而成的“三合土”铺成地面,据说有防潮隔热的功效。有一年雨季,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我和余在祠堂的天井里坐着,雨突然笔直地从天井里泻下,顺着沟渠肆流淌,雨水落地溅出的水花洒在我们身上,我与余都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白亮亮的雨水从天而降,再消失于小城的下水道里,两个年轻的后生坐在百年的祠堂里就这么目视雨水而无动于衷。雨停后,我抬头看看天井上方,阳光出来了,天空蔚蓝,飘着几朵白色浮云,时间已*黄昏,我就起身回家。这是一个*淡无奇的雨季,两个*淡无奇的懵懂青年,记忆因为祠堂而存留了下来。

  乡下的祠堂与城里的不大一样,乡下的祠堂一般都无人居住,作为逢年过节村落祭祀祖先的场所,祠堂在这些时候非常热闹,鞭炮与香火都燃放起来,祭品摆在供台上,子嗣们拜伏在地,祈求祖先的保佑。族人的婚丧嫁娶都在此进行,凡有大事也在这里商议。有一次下乡,我们去了小城唯一的山居村落先锋村,车辆盘旋绕过几道山梁,停在一处山洼中的村落旁。我独自一人四处走动,在众多连片的青砖黑瓦房屋中间,我发现了一个祠堂,高大庄严的朱红大门半掩着,阳光从半边门里射进去,有浮尘涌动。进门后,一条窄窄的通道通往祠堂的正堂,地面全部用宽大*坦的青石板铺就而成。通道两侧青砖砌成的墙上有几个小小的雕花窗户,都紧紧关闭着。经过约20米的通道就到了祠堂正堂的门口,正堂高大宽敞,门是敞开的,但用尼龙网隔开,进不去,里面左右两侧堆满了高高的柴禾,还养了很多鸡。正对面墙上高高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黑底红字,但被浓厚的灰尘与蛛网遮住了,看不清是什么字,只有几笔遒劲的撇捺从灰尘和蛛网里奔突出来。很明显,这是一处被荒废已久的祠堂,但从建筑的规模与考究来看,可以想像祠堂先人们曾经的荣耀与辉煌。

  这是下午4时许,在群山的环抱中,光线开始慢慢暗下来,站立片刻之后,我转身离去,却在过道里又转过身,拿起相机想把祠堂拍下来,当我调好焦距按下快门的瞬间,一个老人从突然从过道这边闪现,并迅速走向对面,消失在侧门里,行动之快让我猝不及防,速度让这个留在相机里的人身影模糊不清,只能辩别出是一位矮小的女性老者,身影有些佝偻,散发出历史碎片中幽深、潮湿的母性光泽。

  老屋的散文 6

  从炽热到薄凉,也许秋天不是众人心目中最美的季节,但于我,她应该是四季的皈依。我喜欢秋天,喜欢秋天的各色景象和天气。

  喜欢一个人,在秋日的午后,独坐在老屋的院子,泡一杯红茶,看透明的玻璃杯里让人心醉的琥珀色。不饮,已经被淡雅的香气围绕。此刻的秋如茶,茶似秋。素淡中氤氲着含蓄的热烈,浓郁中散发出轻快的馨香。茶等的是一个懂她的人,人等的是一个倾心的秋。在岁月的秋上,饮一杯茶,任遐想和眼前景致交错,凭思绪共茶香袅袅,人与秋色共醉。

  墙角处,母亲从山上移植回来的两株野百合依然挺拔,只是因为秋的缘故,已不那么苍翠,有了些许暮年的感觉。在其中的一株上,还有一朵紫色的花儿孤零零的撑着。不知是想抗衡秋的薄凉,还是迎接秋的厚重。

  有风来袭,吹开头顶一树落叶,同时,带来了不知谁家的阵阵桂花香。那是属于秋天这个独有的季节的馨香,历经了光阴的雕琢,素净中带着张扬,时断时续,直入心脾。秋以一种欲诉不言的妩媚,用她独有的气息让人懂得,让人珍惜。

  若能,有梵音一曲,定疑为天籁。让丝丝禅意与这个热烈的、厚重的、明快的秋天一起,融入我的生命,在心底长存。

  对于这个季节,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喜欢秋阳热烈但不像夏天那么霸道;喜欢秋风萧瑟却不似冬天那么凛冽;喜欢秋雨缠绵却不和春天那般吝啬。

  秋天,是一个繁华落尽,但又硕果累累的季节。

  秋天,在诗人的笔下有时凄凉,有时却也热烈。安静是她的主旋律,但热闹处却是其它季节所不能替代的。

  秋天,是成熟的美。她不似春的妩媚,夏的奔放,冬的内敛。

  秋天,是理智的美。她不似春的羞涩,夏的热烈,冬的含蓄。

  喜欢秋天的落叶缤纷,走向生命尽头却摇曳着婀娜的影子,像极了去赴一场热烈的约会,没有悲哀,只有义无反顾。万物随春而生,随秋而逝。经历了曾经的葱茏和繁华,最终尘埃落定,留于他人说。

  或许,很多人,很多事,都是那样子。必须经历上天赋予的所有经历,才能有安逸的句号。

  如是,啜一口茶,醉于秋天。

  老屋的散文 7

  家乡的老屋掩映在一片绿覆荫浓的翠竹扶疏之中,整个建筑连为一体,中间有三扇坐北朝南的大门,左右两边各有一扇稍小的旁门,格局对称美观。每扇大门一进三层,每层中间有一个“天井”,采光透气,堂屋两边是正房,旁边是厢房,属典型的家族式建筑。整个建筑气势宏伟,每扇大门两边有硕大的石礅,门楣、门柱是那种青石开榫的整体结构,上边有精美的装饰性雕塑,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禽走兽、花鸟虫鱼,并题刻着“书香府第”、“淡泊明志”、“开源节流”的家训,煞是壮观,整个门楣的修造质量、刻字的结构端庄而不滞,字迹笔画遒劲而灵动。

  老屋的这种建筑结构,按中国传统的建筑理论,颇有说法:中间三扇大门楼,上、下首两扇略小的门楼,喻意承上启下;正中的三扇大门一进三层的殿式布局,上、下首两扇略小的门楼一进两层的布局,喻意家族兴旺发达;每层中间是天井,用于采光,喻意阳光普照;整个村子各门楼之间自成一体,又互相连接,下雨、下雪天从村子这一头走到另一头,既不会淋着雨水,也不会弄湿鞋,喻意家族和谐团结。

  房屋前面是一块长一百多米,宽三十余米铺着青石板的场子,整齐美观、洁净卫生,收获季节可以用来晒粮食,也显示了整体建筑的气派。与江南每个村子相同的是村前有一口水塘,水塘周边用石块彻成,每扇大门对应的地方有一处用石板砌成的台阶,庄子的人叫“洗衣埠”,可以在这里洗衣,也可以用池塘里的水清洗家中的物件。

  水塘上方是用石块砌成的并排两口水井,水井砌得很有些讲究,也符合今天的环保意识。上边的一口井,井底有一泓泉水,流淌出来的泉水终年不断,清澈甘甜,再经过过滤与沉淀流到另一个井口,可直接饮用。人们在那口井里挑水,用作生活用水,多余的水漫过一个特制的小孔,流进另一口井,这口井里的水可用来洗菜,富余的水流入水塘,则水塘的水长年不干。水是生命的源泉,黄姓子孙,两百多年的繁衍生息,就靠着这眼泉水。

  水塘上方不远处是一座横亘的大山,山脚有一片古树林。村庄后面也有一座小山,山上长满了楠竹,*时,哪家需用,砍一根,世代以来自发形成的村规,不得随意砍伐林木,所以,房前屋后的树木和楠竹由于大家都遵守重养护、禁砍伐的村规,长势茂盛。在这不大的山村里,人们靠这种古朴民风和深远的亲情关系生存繁衍着。

  庄舍选址据说很有“风水”:村庄上首是一环形山地,村子背靠一个山岭,前面是一口水塘,正面远处是一座山峰,村子下首是一大片开阔的田野,一条小河从村子右前方滔滔流过,按中国传统的风水理论,这种房屋选址,这种建筑格局叫做“龙山”。村庄的选址及建筑格局,典型地体现了我国古代村落建筑选址的思想、理论、方法和实践,其中尤其包括传统的风水理论,积淀了浓郁的传统文化色彩。村址的地理格局和山水形势,如果运用现代建筑规划思想和古代风水理论进行分析与诠释,也富涵着科学与美学成份。

  按中国所处地球纬度,由于受季风气候的影响,南方建筑一般都是坐北朝南,主要是由于自然规律的不可抗拒。但是,人们在遵循自然规律的同时,为了家族的兴旺发达,还得要讲究建筑选址的风水,于是,村庄的整体建筑布局虽然坐北朝南,但五扇大门全都朝南略向西,据说这样风水更好,人丁就会更兴旺。

  庄子上首不远处,有一座规模宏伟的佛教建筑----承恩寺。这座千年古寺是江南名刹,整个寺院建筑在错落有致的山坡林荫间,寺内古木参天,绿影婆娑,高高的台阶,直上金顶红墙,碧彻丹楹前面飘着一排猎猎经幡。进得寺院山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建筑是一座气势雄伟的如意宝塔,气派非凡,据说,此塔寓意是专为纪念佛祖释迦牟尼从诞生到涅槃所经历的八件大事,各层宝塔各有其名,各有其意,造型典雅,风格奇异,寄托着建塔者对佛祖虔诚的心意。

  寺内僧众如云,香火旺盛,千百年来,是当地百姓的精神寄托。

  寺前通向四乡八村的大路口是一个集市,每逢集日,这里便是商棚林立,摊贩如云。火势旺盛的炉边,热气腾腾,铜勺敲着锅沿当当响,卖的是油炸果子、油豆腐、豆浆、豆腐脑、粉丝汤;提篮挎筐的小贩高声吆喝着酱鸡、卤蛋、点红馒头;集市上茶棚、酒摊随处可见;三五好友在那里或喝茶、吃酒,或高谈阔论;炒花生、炒栗子、杨桃、黄柿、山里红,更是摆得一堆一堆的,叫人眼馋。集市上最多的是那些小地摊,商贩们卖力地兜售着用麦草、棕树叶、箔纸编制的各种手工小玩艺;有写着“富贵有余”字样的大鲤鱼;手捧大元宝面容笑嘻嘻的“招财童子”;盛满银锭、金光闪闪的“聚宝盆”;象征福气的红绒蝙蝠,等等。摊贩的主顾便是那些来自方圆几十里四乡八村的游人看客。人群里既有缠着腰带、背着褡裢,一脸风霜的庄户人,也有衣衫翩翩,满面书生意气的文人。不管是哪种人,都将在这纷纷攘攘的庙会上吃饱、喝足、看够,然后买点市面上的小玩艺带回家;买小玩意也有些说法:买个“聚宝盆”,叫做“求财如意”;买个红绒蝙蝠,叫做“带福回家”。

  每年的春节庙会最是热闹非凡,庙会市集不但是当地货物的集散地,又是人们相互传递各种信息的场所,只可惜这座传承中国文化的承恩寺在中国的文化革命中毁于一旦。

  我生于家乡的老屋,但不是长于家乡的老屋,两岁时便离开,再也没有回去过。这里毕竟是我的根,时常生出思念之情。*年来有了些许的闲工夫,也时常想去看看那传承中国文化,也让我魂牵梦绕的老屋。

  老屋的散文 8

  真不应该搬家,搬到杜仲公园的边上。正因贪图空气的清新,搬到这里,让我养的两只猫,前后丢了性命。猫是在夜里出去的,就这样从黑色的空气里消失了,我的两只猫咪再没有回来。后来得知,我住的这里,*旁有几家木器厂,是制作明清家具的,雇的工人,成份比较杂,一些去过南方打工的人,他们学了吃猫肉的*性。呜呼!中国人呵!能让我再说啥?愤怒之后,我仍是心痛着我的猫,仍怀念我的猫,毕竟,那只猫妈妈我养了三年多,她的儿子,也是我看着他出生,长大的。

  在失去猫的日子里,一次,曾与中国女子画院执行院长刘文嫡说了此事。因为猫儿子(那只丧生的黑猫),曾在她家里呆过一段时间,只是因为她太忙,经常去外地,我才又接了回来。没想到,刘文嫡是遗憾再也看不见着这只猫了。以前她老是夸这只猫,从不上沙发,握住他的两只前爪拎起来,也是乖乖地任你拎。见我伤心,刘文嫡就送了她的作品《21世纪有影响力画家个案研究——刘文嫡》给我,让我看,这是她的猫画集。在这本画集里,她画的全是猫,那是形态各异,生动有趣的各种猫咪。我的眼光落在了她画的《等奶奶》的猫画上。我的两只猫,前后三年或是一年就丧失了生命,而她画的这只猫,却是在三年的时间里,在那里等奶奶。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事情呵!据刘文嫡说,她画这幅画,确实是受这样一只老猫的启发。老人养了这只猫,后来老人去世了,那只猫却总是蹲在门口,蹲了好几年,好像是在那里等奶奶的回归。可见,刘文嫡的观察是很细的,她的画猫,正是从生活中,从猫的世界,从猫与人的互动中,去撷取艺术的灵感。这也是之所以刘文嫡的猫画,画的真实、生动、可爱的最基本的原因:爱猫,善于观察猫。

  刘文嫡画猫,贵在传其神。写生之妙,并非在于画的像,而在于能传其神。石鲁说过:“以形为貌,以神为魂。”这就说明,传神是绘画的高层次追求。猫也有猫魂。猫是情感很丰富细腻的动物,它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做着独特的肢体语言,是那么的多姿多彩。所以,将一只猫画活,对神似的要求是很高的;同时,要真正的将猫画活了,就必须懂猫的一些*性,能够感知到它的行动的意向性。古人曾说:“得貌在于功力,得神在于修养。”可见,要真正地发现和发掘猫的形态美,真正在创作中做到形与神通,形神兼备,神采焕然,在爱心的修养上,在心灵的感知与善良上,都是不可或缺的。无疑,刘文嫡做到了这一点。

  刘文嫡画猫,在追求神通的同时,她的绘画功力,也得到了很好的展示。她是画工笔的,这种细腻的画法,对画猫是最适宜的。观她的猫画,特别是找奶奶这幅画,可以发现,她的笔墨,是将中国画的工笔画法,与西方的油画画法,很好地揉合在一起了。这幅画的正中,大面积的是老屋的门,在中间,可见门里的草垛一角。在整个画面,老屋并不没见。那只老猫,是蹲踞在右下角。这样的构图,看似失衡,却是独具匠心,寓意深刻。那老屋门上的细木纹,那些用油画似的笔触扫过的草,在古老的画面是透着生机。久等奶奶三年的老猫,逸倦地蹲在那里,对这些新的微变并没有感知。这样的一幅画面,真的是折射出了农村的现实。从这里艺术上透出的信息,却是那么耐人寻味。老屋倦猫入丹青,这不就是这幅猫画的写照吗?

  刘文嫡再画这幅画时,给这幅画写下了这样的文字:

  “奶奶走了,老钟还在,旧柜还在,花花还在,小屋还照旧地立在那里,只是屋里被堆满了干草。

  春天来了,一群群的鸟儿在屋顶上蹿来蹿去,阳光照旧照耀着这个小屋……

  清晨,猫蹲守在破旧的门旁一动不动,有人跟它说,奶奶不在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它不相信。它守着,两只耳朵竖起来,聆听微风的颤抖,凝神专注。不打扰它了,这固执的小东西。

  中午的时候,阳光照在门边。有人走过,告诉它,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别守了,奶奶再不回来了。它不信,固执地守着,前爪按地,静静地伏着。不打扰它了,这固执的小东西。

  夜幕悄悄降临的时候,屋檐下的风很大。有人告诉它,真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我看过了。它不信,两眼放着亮光,静静地守着。不打扰它了,这愚顽的小东西。

  时间慢慢地流逝,有人经常看见它在小屋的门前蹲着。”

  这与其是在写猫画猫,倒不如是说作者自己。这种执者的精神,真的是我们所需要的呵!

  老屋的散文 9

  时间就像那流淌的小河,日夜奔流不停息,不会为哪个人的悲伤而停留,也不会因为谁的挽留而停下它匆匆的脚步。不觉间妈妈已离开我一年了。在这一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梦里有她,梦外有她,有时会被她在夜里叫醒,醒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马上又到她的周年祭日了。我的心再一次被揪起,又将回到老屋。自从妈妈走后,老屋就一直空着,每当我从它面前经过时,总会哽咽不止,泪水模糊着视线。那时我便会侧过头不去看它,可总好像有一个瘦弱的身影,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刮风还是下雨,总在向我招手。笑着说,你回来了!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遥远。

  所以我便很少从老屋前走过。可是记忆却不会因为我的刻意忘怀而淡然,那一串串的记忆总会从老屋的门缝里挤出来。

  父亲在经过生与死的较量后,还是没有能战胜死神,在我们声声的哀哭和悲痛中,带着我们的心痛和满足还有不舍,去了天堂,把悠长的悲伤丟给了我们和母亲。因为已到了年关,天气也冷,又怕父亲单位不同意土葬,所以草草地为父亲办了后事,等安葬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天也开始下起了雪,我们几个姐妹都在心里感到庆幸,同时又感到悲哀,就连老天都会为父亲送哀,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难过呢?

  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有空闲注意到母亲,谁也不知道妈妈是否吃过饭,就只看到她一直呆在炉火旁不言不语,现在任何的语言对母亲说来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们都暗暗商量,怎么也得发了三天的丧啊!所以都决定留下来多陪陪母亲。吃过晚饭后,我们几个尽量轮流着陪母亲说话。让她不感觉到孤单,晚上睡觉的时候问题出来了,怎么睡啊,人多地方小啊!之前是父亲单睡,我一直和母亲一起睡的,现在人多了,显然是不行了。大姐,二姐,三姐,哥哥和我。只有两张床肯定是不够的。我开始分配,哥哥胆大陪母亲睡父亲的床,大姐,二姐,三姐。挤大床,我睡沙发。三姐不同意说:“小妹沙发上冷,你和大姐她们挤大床吧。”我说:“那你就不怕冷吗?我喜欢睡沙发。”三姐说:“我比你大不会冷的,再说你照顾了父亲这么久多休息会吧。”大姐,二姐也争吵着给我换。可我坚决不同意,心里想,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何况我一直住在老屋算是半个主人了。怎么能委屈了姐姐们呢?争来争去,还是我睡在了沙发上。可是在心里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冲击着我的眼泪。转身我努力不让它们跑出来。妈妈也拿着被子,无声地盖在我的身上,被窝里,我泪如泉涌,这就是我的老姐们。把爱从小带到大的老姐们。泪水里我仿佛又回到漆黑的老屋里。父亲,母亲,哥哥。大姐为我穿鞋,二姐为我做饭,三姐帮我写作业,哥哥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摔倒。晚上,我们共同挤在不算大的床上。点点的记忆,落着滴滴的泪水,温暖着这个黑夜。我祈求着黑夜不要走得太快,不要像父亲那样步履匆匆,让这个黑夜铭记下这刻的记忆。让老屋定格下这瞬间的永恒!

  三天过后,姐姐们都要回各自的家了。因为还有母亲,所以老屋还要继续承担它的使命,担负起母亲的衣食住行,我也因为家庭变故,无处可去,又考虑到母亲孤单需要人照顾,所以我便和母亲一同留下来,来续写老屋的续篇。

  老屋的散文 10

  一直不想面对岁月的流逝,可是奶奶满头的白发见证了岁月的印记!

  -------题记

  站在老屋前的路上,思绪万千,一晃就是20几年,我已经从一个天真幼稚的小丫头变成了如今的28青年,门前泥泞的小路如今也是明晃晃的水泥路---回想小时候我们每天就在这条路上玩耍追逐,弄得一身泥,那时候就想如果我家门前有一条水泥路就好了,这是我小时候的念想,不过从没有放在 心上,奶奶说现在社会越来越好,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就这样嘻戏打闹,眼前就如电影般的场景在我眼前拂过,那些年的故事犹如昨日,不知不觉我的眼角湿润了,才觉我也站了许久。从前放学都要走这条小路,每跑到转角可以看到家的时候就开始大声呼唤奶奶,奶奶总是走出来应着我,小三妹你总是天天都要都要这样,以后奶奶不在了,你还喊吗?我排行老三,村里人都叫我小三妹,我喜欢他们这样叫我,奶奶这样说的时候,我总是嘟着嘴说,我要陪着奶奶一辈子的。

  小时候家里穷,父母一年四季都在外打工,所以从小都是由爷爷奶奶带大。哪些时光犹如潺潺流水一去不复返了。

  我记得那时候我最喜欢陪着奶奶去卖菜,我们家乡有赶**,赶集头一天奶奶从自家地里采摘新鲜的蔬菜,我会帮着洗洗干净,然后一把一把的扎起来,我记得很清楚是卖一毛钱一把,买完菜奶奶都会给我买几个包子回来,包子2毛钱一个,在我的记忆中包子是最美味的东西了。

  小时候还有一种味道是甜甜的麻糖,那时候卖麻糖的会背着麻糖到我们村里来叫卖,每当我听到丁丁叫卖 声,我就会飞奔回家,拉着奶奶的袖子给我买,奶奶一直都很疼爱我,每次都会给我几毛钱,然后就是美美的享受麻糖的美味。

  我呆呆的站在小路上,想呼唤奶奶,不过喉咙就如有刺一样,我叫不出来,我走到院坝空荡荡的满地的落叶,随着生活水*的提高,我们已经搬走了,可执拗的爷爷奶奶不愿离开老屋,我想因为这里有他们一辈子的记忆,到此刻我渐渐明白根的归处,人到了一定年龄便想回归自然,回归家乡,因为这是人性的落叶归根。

  爷爷在今年4月份离开了,留下奶奶一个人,以前虽然爷爷老的走不动,都是由奶奶照顾,奶奶虽然经常唠叨,不过她是幸福的,至少还有一个人陪她唠叨,老伴老伴,老了有个伴就是最幸福的晚年了。如今的生活,年轻人都外出打工,留下的都是老人,身边有个伴,有人吵,可以唠叨是不是最美好的呢?


老屋的散文 (菁华6篇)(扩展2)

——老屋的抒情散文合集5篇

  老屋的抒情散文 1

  假期回到故乡,看看阔别十多年的老屋,古井般沉寂的心又荡起了涟漪,荡漾的波痕接通了小时候的回忆。

  老屋正处在村子的腹地。在那里,古老的旧房子密密的排列,显得很逼仄、破败,也没有发展的空间,因此,毗邻老屋的许多人家都已搬空,到村外的空地上建新房。几年前,我家也搬到村后的新屋居住。一时,村子里的老屋居址显得空荡苍凉。

  我家老屋至今已有将*200年的历史了。与村子里的旧房子相比显得更加的苍老。墙壁上一层层很厚的青苔形似老人脸上的斑纹,墙角滋生的荒草又恰似很久没有修理的胡须。因年久失修,阴暗、低矮的老屋简直成了一个驼背的老人。

  倒是老屋四合院的格局,使人想起北京的四合院;屋顶四角的飞檐,梁柱上的雕刻,使人想起古老的民族建筑风格,唤起一点点的自豪感。老屋的四合房虽是低矮,但它有许多好处。听母亲说,旧时代的盗贼较多,出没无常,为防备起见,房子建筑安排要围得像铁桶一搬,不然也要筑起高高的围墙。

  四合房在冬季要比一般的房子保暖,如果你冷颤颤的在村道上行走,冷得不行,一踏进四合院子里,保管你就觉得一团暖气包围在你四周。我记得每年冬天的晚上,祖父和父亲总喜欢烧烤一点牛肉干,或炖一点狗肉做下酒物,在小桌子上摆上酒具,慢慢地喝酒。祖父是旧时代琼崖中学堂毕业生,父亲读过乡村简易师范,都是读书人。祖父喜欢出对子考问父亲,父亲都应对如流。一团的和气尤其会使得你感觉到室内的温软堪恋。

  走进厅堂,先父写的一副对联还挂在后壁上。对联写着:“荆树有花兄弟乐,硕田无税儿孙耕。”颇切合我的家境。对联的纸质虽旧得褪色,但那娟秀的字体仍是鲜明触目。使我想起父亲生前性格的温文尔雅,字如其人。然而父亲*生小心谨慎、圆转处世,碰在“**”犀利的剑锋上,还免不了遭遇厄运。他是在1968年遭受迫害忧郁而死的。

  步出厅堂,看到走廊的壁角里还安放着一盘土磨,旁边靠着一个舂臼和一杆舂杵,那是落后时代的遗物——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还大有用途。那时,农村还没有碾米机,人们靠土磨把稻谷磨成米粒,靠用舂杵捣脱米皮,用簸箕扬筛除去糠秕和灰尘。从黄澄澄的谷子变成白生生的大米,其间要经过十分艰苦的劳作,特别是磨谷舂米更是繁重的体力活,它并不像黎族歌舞团演唱“舂米谣”那样充满轻松快活的情趣。我想起母亲和姐姐满身大汗推磨舂米的情景。她们有时白天从田间劳作回来,还得推磨。夜半时分,土磨转动吱吱地作响和“嘣嘣”的舂米声音深深地印在我儿时的脑海里。

  院子里长着一株古老的杨桃树,据说是祖父亲手植的。我年少时,喜欢爬到树的顶端俯视村子里的鳞次栉比的房屋,或了望远处的大海,父亲却喜欢搬一张古色古香的荔枝木长板凳,躺在它的浓荫下吟诵古诗词,直到累着睡着了,细小的粉红色的杨桃花洒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觉醒。这种氛围至今我还记得。如今,杨桃树犹异常繁茂,浓密的枝叶把院子的空地差不多都覆盖住了。那生机勃勃的样子与它的年龄简直不相称。老屋让它的浓荫绿影相衬托,形成一种别致的景象,给人宁静、安祥的感觉。

  眼下,老屋还是归两个堂弟居住。听他们说,准备攒足钱,明年把老屋改建成一个歌舞娱乐厅,给老村增添点亮色。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这是意料中的事。无论我辈如何怀旧,四合院决不会保留到永远。新一代人谁愿意安于现状呢?

  老屋的抒情散文 2

  狂风卷着暴雨,象无数条金色的鞭子,猛烈地抽打着门窗,不锈钢的防盗门嗡嗡地响,第六感觉告诉我,老家那老屋,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日降雨量300毫升的大暴雨,不说我们这一代,就是从爷爷的爷爷那一代人算起,恐怕也是第一次。古诗云:"久雨藏书蠧,风高老屋斜",再好的房子如果没人住,尽早也是要倒塌的。老家那房子,自从父亲走后,10多年来,便孤独地承受着风雨的侵蚀,几年前,墙体便出现了裂缝,接着,一根檩子断了,房顶的一角露了天,遇上这样的特大暴雨,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了。

  清明时节,我回到老家,给父母上完坟后,来到老屋的废墟旁边,目睹着老屋的残砖断瓦,默默感受着老屋淳厚温暖的泥土气息,我突然有一种现实被抽空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

  老屋究竟有多老?父亲没说过,我也没查过。我只知道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们这个李姓屋场就有新屋老屋之分,老屋比新屋地势稍高一些,中间隔着一口蒿笋塘。随着子孙的繁衍,房屋不断扩建,蒿笋塘被填*了,新屋和老屋便实行了无缝对接。老屋原来有上下两个堂屋,叔父成家后,上堂屋那边的房子给了叔父,父母和我们六兄弟住在下堂屋的三间房子里。现在的老屋,实际上是在原来老屋的宅基地上改扩建的,年令比我还小。

  对生长在城里的孩子们来说,老屋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它不过是傍山而建的一栋普通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既没有青山环绕,碧波荡漾的美景让人流连;也没有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供人欣赏,更没有叹为观止的文化古迹让人演绎,即使不倒,也卖不了几个钱。但是,在我们心中,感情这个东西是无法估价的,就象"儿不嫌母丑"一样,老屋不但寄托了父辈对儿女福佑和期盼,而且也凝结了我们这代人的心血和汗水。老屋扩建的地基是我们一担担土从烂泥塘里填起来的;老屋的砖瓦,是我们挖土拌泥一口一块做出来的;老屋的木料,是我们一步一颤从几十公里路远的山里买来的。老屋的一砖一瓦,一木一梁都注入了我们的灵魂,它和父母连在一起,成了一种血浓于水的情节,不管你走多远,不管你漂泊多久,他都会牢牢牵住你的心。可是现在,它已经容不下"从前------"这样的故事了。

  老屋倒了,它倒得悲壮。

  它来到这个世上,本身就先天不足,没有钢筋的支撑、没有水泥的庇护,除了半截经过火炼的红砖外,几乎都是原生态。赤身**迎击狂风暴雨,霜刀雪剑。几十年来,尽管伤痕累累,它把眼泪藏在心中,坚持屹立不倒,这次,它拖着摇摇欲坠的病体,与百年不遇的强敌决斗,终于倒下了。就象一个身受重伤的战士,面对力量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打出了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然后倒下了。他是英雄!

  老屋倒了,它倒得其所。

  它本是水田中肥土层下的一层粘土,被主人发现后挖掘出来打造成合适的形状,用到了合适的地方,便成了屋。为报主人知遇之恩,它以有限的空间,接纳和承载了主人家三代人,在这里,它送走了两位坚持与自己相伴终身的老主人,在这里,它见证了少主们一个个成家立业,从为人子女到为人父母;在这里,它见证了第三代人的出生成长,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个走出家门。它为主人一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直至他们搬进新居才了无牵挂地倒下,它已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来之于土又归之于土,这是它最好的归宿。

  老屋倒了,它倒得刚义。

  老屋知道,它存在的价值,就是有人居住。"没人住,毋宁死",这是它的生命信条。自从两位老主人去世后,它就知道自己的大限快到了,因为狭小的空间已经无法满足主人一家人子孙繁衍的需要,就象当初它替代原来的老屋一样,它也必将被新一辈所取代。它不想顶着落伍者的代号苟活于世,也不想用残缺不全的病体博得世人怜悯。"士为知己者死",能够读懂自己生命密码的就是躺在不远处坡地上的两位老主人,于是,它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回归。

  老屋倒了,它静静地躺在大地母亲的怀里,与离它不远的二位老主人相依为伴,默默地注视着从这里出发四处闯荡的子孙后代,它带走了寂寞与忧伤,留下了质朴与纯真。它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把一股浓浓的乡情注入了它所承载过的游子心中,让你牵挂、让你眷恋、让你回归。这种乡情将伴你一生并延续子孙,直到永远。

  老屋的抒情散文 3

  灰色的水泥外墙斑驳的纹痕交错,朱漆的大门早已片片剥落。门口对立的两方石凳在时间长河里被点滴雨水亲吻,留下一洼又一洼水坑。

  “已经八年了!”外公粗糙的手掌摩娑着看不到一点金属光泽的黑褐色的门环,久久未敢推开。

  “是啊,八年了呢……”趴在石凳上的小表妹瞪着大眼睛望着我们,显然,她对这新鲜的地点充满好奇。

  “吱呀——”门终于还是被推开了,眼前的景象熟悉而陌生。

  阳光顺着天窗垂直打在天井上,潮湿的井壁已附上了一层层青苔,还有一只蟾蜍在井底跳来跳去。一向惧怕这种生物的我居然只是麻木地盯着前方。昏暗的光线下,是一张佛像,供桌上的瓷佛、香炉早已结下厚厚的灰尘。努力仰头,不让泪水下落,却见老纹若隐若现的房梁,回忆像打翻的砚台,黑色的墨汁肆意流淌,来不及收拾,那就让它流淌下去吧……

  “嘻嘻,哈哈……”伴随着一串串笑声,我看到坐在“秋千”上幼时的我笑容格外灿烂,银发苍苍的老人凝视着我笑得合不拢嘴,露出几颗仅剩的稀疏的牙齿,时不时伸出手推上一把。“你等等,我给你拿好吃的。”笑意盈盈的老人拖着年迈的身躯踩着“三寸金莲”快步走进偏房,捧着一碗洁白的炒米迫不及待地交到了我手中,张着嘴,睁大眼看我把它吃完,然后绽放出小孩子般天真的笑……后来,画面中一直站在“秋千”旁的那位老人永远地走出这幅画了;再后来,那个被麻绳吊着拴在房梁上的圈椅也被人取下了,徒留幼小的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毫无防备的我,只得任泪水横流。

  推开了一扇木门,穿过长廊,便听到稚嫩的读书声。“昨夜入城市,归来泪满襟。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走*一看,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眼神战战兢兢背诵着,一个挺拔的背景站在窗间,手拿一本书,仔细听着。那是小时候的妈妈,真可爱!那站在窗边的一定是严厉的外公啰?转身看看妈妈,却发现她正捧着那本残破的《唐诗三百首》细细想念,嘴一翘,笑了,眼角有细密的纹……

  “你回来了,快点洗手,我饭已经做好了。”闻声回顾,却见一短发梳得干脆利落的女子接过挎进门槛的男人手中的布包,替他整整衣领,我望向十指紧扣,笑容似蜜的外公外婆,会心地笑了。

  “这老屋已经旧得不行了。”望着土墙上的裂缝,外公一声长叹。

  “那就卖了罢?”一旁的同乡老人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听舅舅说他对这块地理位置优越的土地惦记已久。

  外公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表达了一家人的心声。

  我的襁褓,我的外婆,妈妈的童年,外公外婆的爱情与亲情,永恒、难忘的老屋,怎么轻易卖给外人呢……

  老屋的抒情散文 4

  秋天的雨总是淅淅沥沥的,有时夹杂着不小的风,飘零的树叶便镶嵌在地面上,偶尔露出金黄色。呆坐在窗前的我,望着风雨迷茫的远方,突然想起了我家的老屋。

  老屋坐落在乡下,周围散落着左邻右舍,再向外便是无垠的田野。房子是用土坯和少量的砖垒成。房顶用麦秸*铺着,整整齐齐,开始很新鲜,有亮的感觉,日子一久,便暗了不少,再后来便秃了,稀稀落落的。后来,换成了灰色的瓦,在雨后的照射下,不时地闪光。院墙不是很完整,残垣断壁,就像隔壁刘大娘稀落的牙齿。没有的地方便用树枝挡着,偶尔邻家的小狗会钻进来,不久便哀嚎着逃跑了,四角的天空便回荡着我的笑声。院中有颗小榕花树,能开*两个月的粉红色花,如果摘一朵下来,让其自由降落,我家的大公鸡准会扑上去,然后,咯咯地走开。我爱在树下捉虫子,虫子的颜色和树枝的颜色差不多,难辨真伪,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保护色,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结果,可他们逃不脱我的眼睛,多数成了小鸡的美食,有的则被我活活捅死在蚂蚁窝里。还有一棵大些的枣树,每年能结许多香脆的枣儿,后来砍掉了,变成一辆地排车——运输工具。有时我抚摸着车儿,却想象着淡黄的小花,翩跹的蜂儿和蝴蝶。伙伴们聚在一起,总能找到让每个人都接受的游戏。捉鸟吧,我们便呼啸着跑到田野里。有一次,居然捉到一对不大不小的斑鸠,养了不长时间,杀了,浇面条吃了。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难忘它那双盯着我看的滴溜溜的小眼睛,那里隐藏着些许的哀怨;有时捉麻雀,晚上逮,用手电筒照着,它们多半不会飞,用**一打,就掉下来。剥了皮,去五脏,油炸了摆在盘子里,黄橙橙的,冒着白色的香气。

  我的父母亲是农民。父亲有些文化,每逢春节的时候,就给邻居们写对联,记忆中的我总是围在左右,有时也帮一下忙,比如折一下纸,晾对联,送对联等。最高兴的是送完对联回家的时候,多半有礼物,例如糖果、爆竹等。父亲的毛笔字现在想来不是很好,写不好的时候,他爱描,描不好的时候,字就走样,于是撕掉,再写。写几幅对联往往要费许多功夫,但父亲乐此不疲,因为只有这个时候,父亲在邻人的眼中才那么重要。

  父亲脾气不好,会莫名其妙地发火,现在想来,多半是因为家境贫困,自己又没有特长。而我和哥哥上学,还需要不小的花费。有一次借了邻家大娘的5元钱,直到大娘死了,也没有还。有时我回家,想到从前,总是免不了黯然神伤。

  父亲脾气不好,自然要和母亲打架闹仗,吃亏的却总是母亲。有一次居然抱着年幼的我跳了井,幸好没水,下面又有土,总算无事。长大后的我每问及此事,母亲总是木讷地闪过。有好几次,母亲对我说,要不为了我哥俩,早就死了。还有一次,下着大雨,父亲和母亲又吵架了,母亲夺门而出,消失在茫茫雨夜里,我和哥哥躲在墙角里,呜呜地哭,后来的事,也不记得了。吃亏的总是母亲,传统使然。我们就在强势的父亲和总是吃亏的母亲的呵护下成长,懵懂的我们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他们是爱我们的,是非曲直我们不懂,我们也不想懂。

  强势的父亲就像晴朗的天,我们感觉到,天是蓝的,并且很辽阔,可以放飞自己的梦想;总是吃亏的母亲就像连绵的雨季,给人些许的压抑,我们就这样生活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欢乐伴随着沮丧,懵懂伴随着清晰,慢慢长大,往事也就慢慢沉淀了下来,留在了记忆深处。几年前的一场大雨,老屋大多坍塌了,只有西面的小部分在摇摇欲坠地坚挺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作者:毕景坤

  老屋的抒情散文 5

  家乡的老屋有两栋。其一较古老 、很小,在故乡“里门”,离里、中门分界的“奇源桥”仅50米左右,一条青石板路从门前经过,路旁“奇源河”潺潺流过,一排石阶连着河中的洗衣埠,河对面就是“风水”上让里门会经常失火的“火焰山”。听父母说,这老屋是用刚**时**分配的、和别人合住的房子换得的。房子虽小,但独家独户的,一家人生活其间到也自由快乐!

  老屋边房边厅,砖木结构, 上下两层,各不过50*米,大门不是两开的,而是像店铺样上着几块门板,门的上方没有窗户,小厅里的光线较暗,大门做成店铺门样,也许以前就是店铺,也许是为了采光之用。老屋应该很有年头了,从前也许是“门庭若市”,它那被踩踏凹陷的门槛可见一斑!前墙上只开了个小窗为房间采光。二楼像个阁楼,前面空透,在旁边有木板围成的小房间,也是我们兄弟几人小时候的住处——能听到奇源桥阁楼上风铃声又能和着奇源河水鼾声而欣然入梦的地方 。老屋正房后有个小天井,但它不像大户人家的那样气派,只不过两米见方,功能还是为了采光。天井沿边一条斜小过道,连接着厨房。厨房建在邻居的厨房后面,二者隔着半堵墙,两家人交流起来毫不费事。

  老屋里幼时的许多往事都大多忘记,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隔壁小老屋里的“奶奶”,一位不是“亲奶奶”胜似“亲奶奶”的好奶奶。老人家只有两个女儿,丈夫早年离世,她没和女儿、女婿住在一起,一人住在我家隔壁,那时的“奶奶”大概50多岁。“奶奶”慈祥、为人很好,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是不会忘记送些给我们兄弟“小馋嘴”的;由于小时顽皮,难免要招来父母的责罚,有时被打得“嗷嗷”叫,“奶奶”就是我们的“保护伞”;小时候家里困难,兄弟姐妹多,母亲要到生产队干农活,父亲是个手艺人,经常走家串村,奶奶就帮着照看我们。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上学时,“大的”带“小的”,“读书的”带“没读书的”,为家里做着许多家务活,洗衣、做饭、烧菜那是常事,尽管那时我们的年龄很小——8-10岁的样子。说起小时为家做家务,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做饭”。在农村,那时每家都用柴火灶,迅速“架着火”那是我们的基本功课,不是问题。然那时我们个子小、力气也很小,而我们又常用“饭甑”蒸米做饭,由于灶高,站在地上,锅中的“饭甑”是端不起来的,没办法就爬上灶台,两腿**,鼓足力气才能成功,但就是这样还是经常在厨房喊“奶奶”来帮忙;有时候“贪玩”,就把火架着,把米装在“饭甑”里,放在锅中水中蒸,就叫奶奶照管了,自己就不知“疯”到哪里去了,根本不用担心“做饭”的事情,每次“疯”完回家,奶奶把我的饭做好了,还帮我烧了水。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同时也心存感激。直至长大了,脑海里还是常常浮现过去奶奶对我们的好、帮助、疼爱!奶奶前些年去世时,母亲、哥哥都回家了,我由于工作忙,人没能回去,只叫哥哥带去了心意。现在想来,还是有些遗憾!虽然她在世时,只要我回家总要买些东西去看望她老人家,心中经常念着她老人家,因为自己从小起就根本没见过亲奶奶,也早已把她老人家当成自己的“亲奶奶”了,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报答她老人家的恩情。

  上个世纪70年代,在父亲“东拉西扯”和“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家有了两房一厅光线好的新房。住进新房的感觉当然很好,但期间印象深的事却寥寥无几,只觉得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子女多、家里穷的人家要建个房子很不容易。我还记得母亲说过:“有次为了建新房,到山上去扛杉树木料,在下岭时没小心,也许是路太滑而跌倒,树压在身上,那时肚子里还怀着你们的妹妹,跌得生疼大哭了一场,哭后没办法还是咬牙把树扛回了家。幸运的是妹妹安然无恙,否则就失去你们唯一的妹妹了。”那时我们还很小,建房挑砖、挑瓦、挑土等重活是没法干的,但是我们还是“上”了,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和哥哥俩帮父母抬过砖瓦。弟妹们很小,他们只是玩的份,但有时也帮着“倒忙”。建成的新房,我和哥哥住的少,因我们陆续上了初中、高中、大学,只是假期、回家过年和家人住段时间。随着时间的流失,我们也都长大**,我们兄弟和妹妹或在外工作、或在外做生意、或在外打工,一个个都走出家乡,离开了我们的老屋,家里只剩下父母。可是96年父亲患了脑溢血,父母就和哥哥生活在一起,母亲只是有时回家看看。由于长期家中无人居住,自建的“新房”里积满了灰尘,多处漏雨,门前的院子也成了邻里的杂物场,当时的“新房”也早已成了“老屋”。先前的那栋老屋更是经不住经年风雨的侵蚀,处在飘摇之中。

  前些时候,老家人捎来话说:老家的老屋要倒塌了。为了避免意外伤人,上周末哥哥开车带着母亲和我,回到了我8年未回的家乡;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土;查看了老屋的实况,陪母亲开启了老屋的“将军锁”;在心里像从前样喊了声隔墙的“奶奶”;拍下了许多也许不为外人所乐道但自己却十分珍惜的故乡的景;怀着“家乡是否能把握此次成为全国500古村之一的再次辉煌发展的机遇”的忧虑,留下了游子那份对故乡永不褪色的眷念之情!


老屋的散文 (菁华6篇)(扩展3)

——老屋的作文 (菁华10篇)

老屋的作文1

  家乡的老屋,是我父亲出生前一年建的,如果现在还"健在"的话,应该已到"古稀"之年了.

  在我的童年时代,老屋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父亲说:当时,在村上我家的老屋是最好的:大块的青石打的地基,土坯建的墙体,屋顶是整整齐齐码好的小青瓦,非常的漂亮.据说:我奶奶就是看上那间老屋才嫁给我爷爷的,但这话无从考究.父亲还说:当年,公社划成分时,就因为那处老屋,我家还被划为富农.后来,随着我在老屋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限的欢乐.但当时,我们一家五口人也还是挤在那间老屋里.

  直到我读初中时,家中的日子才慢慢地好起来,但也只是够吃饱饭的,经济上还不是很宽裕.那时的老屋也比较老了,有时阴雨天时,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我和弟弟只好用盆盆罐罐到处接水.屋顶的小青瓦上长满了绿绿的青苔,两边斑驳的山墙也开始向外倾斜了,墙体出现了很大的裂缝,太阳的光束都可以"透?"进来,父亲只好用几条大木棍把它支撑起来.最后,看实在不行了,父亲才凑点钱,把小青瓦换成了大青瓦,屋顶是不漏了,但其它地方依然如故.

  参加工作以后,我离开了老屋的怀抱,很久再也没有闻到过它的气息,于是也渐渐淡忘了老屋的存在,淡忘了它曾经带给我的欢乐.在工作后的第二年时,我写信问弟弟老屋怎么样了?父母是否还在老屋内住?弟弟回信说:老屋没什么大的变化,只不过是又比以前略显苍老了一些,他已让人修缮了,还能住人.

  那年我成家时,弟弟又对我说:老屋太老了,已摇摇欲坠,不能再住人了,他曾与父母合计着准备给父母在村边上再建两间,但商量了好几次,他们就是不愿意搬出来,说是对老屋有感情了,凑合着还能住几年,就不要再麻烦了.弟弟让我劝劝父母,说住在里面他不放心,也不安全.我把想法同父母说了,等了好几天,他们才勉强同意.就这样,第二年,父母极不情愿地搬到了新建的房子内,老屋从此就再也没住过人,更多的时候也只是放一点杂物而已.

  去年夏天回老家时,我又特意到原先老屋的位置看了一下,老屋已经坍塌了,当年的墙体还有半人高,破碎的青瓦已被母亲收集在一起,整整齐齐地堆放在墙角处,当年的小院子也被母亲种上了南瓜,到处飘散着花香.墙体上爬满了豆角秧,短短长长的果实一簇一簇的,煞是好看.我记忆中那熟悉的老屋大致轮廓还在,站在原地,还依稀能听到我童年的笑声在老屋的四周飘荡,只是老屋已不复存在了.

老屋的作文2

  隆冬时节,天寒地冻。岁寒三友,竹在其中。冽冽寒风中,不禁想起乡下奶奶家老屋前的那一片翠竹来了。

  老屋依山傍水,别有韵味。房子前面是一条水沟,40多米长的地段上长着一片翠竹,宛如一个天然的鸟园。竹林里,终日百鸟欢歌,莺飞燕舞。一道两米多宽的小木桥横卧在水沟上,一副“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正是得了流水的滋润,这片老屋前的竹林才越长越苍翠。在虫吟蛙鸣皓月当空的夜晚,默念着“不知夜凉风动竹”,“人静月当楼”的诗句,顿觉趣味横生,仿佛自己也沾了雅气,就是那两间简陋的老屋,也笼罩着一种素雅温馨的气氛。

  “旁舍连高竹,硫篱带晚花”,“美花多映竹,好鸟不归山”。老屋前的那片竹林,生机盎然,四季翠绿,充满着诗情画意。

  春日,水沟两旁的山茶树开满红艳艳的花朵,庭院里的梨树、李树、栗树、石榴树也竞相开花。成群的鸟儿在竹林间婉转歌唱,再衬以满院“喔喔喔”、“嘎嘎嘎”的鸡鸭声,一片桃红柳绿、鸟语花香,生机勃勃的热闹景象。徜徉竹林边,逍遥舒畅,乐不思归。

  夏日,绿阴满院,竹林便是乘凉的好地方。泡一杯茶,拿一本书,躺在椅上,看一会儿书,品味一下书中所讲的事理,望望院外的田园风光,听听人声水声风声鸟声歌声,雅趣意趣情趣鸟趣竹趣乐趣便油然而生,什么酷暑烦恼人生的不如意,全在这片绿阴中烟消云散了。

  秋日,天高气爽,果实飘香,不说那田野里的一片蛙声,只这竹林里便是个热闹的世界。成群的鸽子、画眉、黑头翁、麻雀,就在竹林里上蹿下跳,引得孩子们成天拿着*钻来钻去。那吸足了雨水的竹笋都争先恐后伸出毛茸茸的脑袋,欣欣然看着满院秋色,只七八天时间,竹笋便长得一米多高,二十多天后,挺立在眼前的就是一片竹子,景象煞是威武壮观。

  冬日,草木凋零,寒风凛冽,但庭院里的桔子、枇杷、石榴、兰花、缅桂、日本葡萄仍是一片翠绿,与之相衬的就是这片翠竹。下雪了,白雪中的竹林,鸟儿们藏起了自己的踪迹,竹林却是“雪压枝头低,低不下沾泥。一轮红日升,依旧与天齐”。小小竹林,隆冬不凋,经霜犹茂,亭亭玉立,摇曳多姿,成了老屋前、溪水边一道永不褪色的风景。

  冬去春来,时光荏苒,老屋前的青青翠竹,就这么潇洒地伫立在苍穹下,颐养着农人们的身心,点缀着山村人的生活。走*竹林,远离了小城的喧嚣,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在鸟语花香中安享这一片沁人心脾的绿阴,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老屋的作文3

  放下所有的压力,我迫不及待回到我出生的地方,我童年所有的回忆被眼前这个破烂不堪的房子紧紧拴在了我的心中。现在我应该放下心,回到那我心中最美的天堂,他是我的自留地。

  看过了许许多多,城市的喧嚣逐渐把我们紧紧的包围;压力如山不断地积压我们。可是它也是一个动力的源泉,不断激励我们向着更美好的幸福出发。但是我心中会不由想起我的老家,充满着幸福回忆的老屋。

  夜晚,我久久难以入睡。浮现在我眼前的事那间老屋,看见那耕田回来的爷爷坐在门口抽烟,看见奶奶在忙着煮饭;看见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在一起愉快的玩耍;看见辛苦工作回来的爸妈。那一切多么的温暖,多么宁静的生活啊!当我把脚踏进这梦里的时候,所有的一切从我的梦中消失,不剩下一点。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半夜。我好好想了想,给我这兄弟姐妹们打了电话,通知他们一起回到我们的老屋,我们的家。

  三个小时半的车程,我回到了我的家。曾经那条小溪已经干渴了,露出了一大片枯黄的草地,我知道这条陪伴我童年的小溪已经离我远去了,但它的记忆永远在我心中。我艰难的爬山那条坡,我知道我已经不如儿时的我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老屋没有了当年的风范了,房子已经倒了一半,周围到处杂草丛生。我不禁长叹了一声,我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回来看你,那生我养我的老屋。当我的目光转向另一处的时候,我发现了那棵桃树,它花开得正旺,枝叶茂绿。这不得不让我对大自然的生命感到赞叹。这棵树是我离开老屋的时候种下的,那时这棵桃树还没有一米高,如今的它,参天耸立,粗壮挺拔。所以说这棵树对于我来说有重大的意义。

  吃完午饭后,大家坐了下来闲聊了一下各自得人生。我感悟出一个道理,所谓“一切的出发点都始于家”。我独自一人去了那时我们玩耍的水潭,那里的水十分清凉打算去那里游泳。当我到达这个水潭,一点水都没有了,但它孕育出了青翠的草,长的十分茂盛。事物不断地发生变化,也许就在转眼间就消失了。我永远都回不到我曾经的老屋了,呈现在我眼前的老屋已经饱经沧桑了。

  快到下午了,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到那喧闹的大城市。这次老屋之旅让我重新回忆起了以前,回忆起了儿时的天真笑容。如果上天给我一个机会,我希望回到年轻时的老屋,继续我童年的生活。

  老屋,带着我们的回忆睡去了,我得抓住眼前的事物,不好好珍惜就会失去,老屋,如果有一天,当我白发苍苍时,我回到这里,回到我心中的自留地,陪伴着你,我的老屋,我会陪伴你一起睡去。

老屋的作文4

  “好了!该让我倒下的时候了!”老屋说道。

  “等等,老屋!”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它门口响起,“再等一天,行吗?有一只狐狸在追我,想把我吃掉,我找不到安心藏起来的地方。”

  老屋低下头,把老花眼使劲往前凑:“哦,是公鸡啊!好吧!我就再站一天吧!”

  第二天,清晨,公鸡从门上的破洞走了出来:“叽叽,多谢!”

  老屋说:“再见!好了,我到了倒下的时候了。”

  “等等,老屋!”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它门前响起,“再过25天,行吗?这几天有暴风雨,我找不到安心玩和睡觉的地方。”

  老屋低下头看看,“哦,是小刺猬呀,进来吧!”

  25天后,小刺猬变成了球滚出来:“多谢。”

  “好了,我要倒了!”老屋说道。

  “等等,再过一个晚上,好吗?”

  老屋往地下一看:“啊!是仓鼠,好吧!”

  “老屋,我给你唱歌吧!”

  仓鼠们喜欢唱歌,子子孙孙都爱唱,老屋一向站到那儿。

老屋的作文5

  我六岁以前,是在外婆家度过的,外婆和外爷住在一座土楼里,中间是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阁楼。

  这座土楼是外爷亲自设计,建造而成的。虽是土楼,但冬暖夏凉,不怕风雨,如今已有六十多年,但仍然保留的十分完好。中间客厅,*时来客人吃饭,聊天,他们就在这里招待。小时候我经常上面的阁楼里,阁楼右面曾是一片小小的竹林。早晨我从鸟儿的欢叫声中醒来,天花板上有面窗户,阳光就从那里射进来,像万道金光。每天早晨我都要在床上赖一会儿,舍不得起床,闻着花香,听一听鸟儿的欢唱。

  客厅另一面的阁楼是外婆姥爷住的,而靠外面的便是厨房。中午,当炊烟徐徐升起时,厨房里会飘来阵阵的香气,让客厅里的人肚子开始咕咕直叫。早晨我起床后到客厅陪姐姐看书,她在一边看,我在一边玩,有时翻弄一下她的课本,但我不认字,只知道看图画。客厅也有窗,但是在天花板上,要上楼才能打开,刚一打开,阳光就透过玻璃,照射到每个人身上,感觉暖暖的。这时,在陪姐姐看书的我,闻到了从厨房飘来的饭香,肚子就*了,咕咕地喊着要吃饭。这时的我会偷偷跑到厨房里,看看有人没,若没人,就用手拿起饭就往嘴里喂,这是大人们来了,抓住我的手就骂,骂完了还要做出要打我的样子,我就跑到外婆外爷身边,这时大人们也不能把我怎样,只留我在外婆外爷后面舔着手指,开心地笑着。

  土楼前有个小院子,里面是外婆外爷年轻时种的梨树,虽只有一颗,但每到秋天,满树都是沉甸甸的梨子。直到这时,外爷都要用抄网去勾,一拉就掉进网里,每次都要勾一大筐,自己吃不完,还要给邻居送去一些。梨树下有一口井,这口井是外爷打的,供他们用了四十多年,每天的用水,都是从井里打的。我小时候好奇心强,觉得十分神奇,把木杆往下压,水就从前面流出来,再往上一提,这时你就会听见哗哗的流水声。那时候,压水的活都由我来,水接满后大人来提,我就一提一压,一提一压觉得十分有趣。

  现在的土楼已*没人住了,外婆外爷在这儿生活了半辈子,这里到处充满了子孙们的影子,他们半辈子的回忆,也充满了我童年快乐的成长故事。虽然土楼空了,但老屋的甜蜜却永远在我心里。

老屋的作文6

  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我们的生活水*提高了,于是乎老屋便从几年前就退出了我们的生活。

  闲来无事时,总爱一个人瞎逛,不经意之间就走到了老屋门口。岁月抹白了大门上的壁纸,褪去了曾经光亮的门漆,门檐也被腐蚀了。准备开门进入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不知该进还是走开。顿时,儿时的画面又纷纷浮现眼前……

  也许那棵高大的梧桐树还在等我放学回家爬上它的身上嬉戏玩耍吧!等待我将树梢上鸟窝中的幼鸟取出玩耍吧!也许大黄也正肚子咕咕叫等待我去喂食给它吃吧!

  “嘎吱”的一声,大门被我打开了,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入院内仿佛跨入了梦境一般。拿手指去敲一敲围墙,几块干泥随入掉落,墙头上有一层浓密的青苔,像是它脸上的皱纹,又像是它为了记念我而写下的文字。

  向右转入小院,古老的梧桐仍在,只是略显几分苍老。我好象看到自己正宁静地躺在树下的躺椅上,惬意地享受着阵阵微风的吹拂;又似乎看见了母亲在门口张望,期待着放学玩耍的我早些回家吧!又仿佛看见了父亲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那本早已熟读的《三国演义》……

  径直向前走打开后门,在不远处有一条河流,记起母亲曾经告诉我它叫枫沙河,本村一小部分人靠它维持生计。夏天,同伙伴们在水中嬉戏;冬天河中收获时将河水抽干,露出了河床,河床上小鱼、小虾、小乌龟……等小动物数不胜数。而我,经常和小伙伴们赤着脚,在泥泞的河床上将这些可爱的小动物带回院子中的水缸中饲养,却也别有一番情趣……

  “轰”“轰”……几声雷鸣将我从无限回忆中拉了出来,于是,关紧后门,向左拐,出院,关上大门,大门又再一次发出了“嘎吱”的一声,似乎在为我送别。

  掉头,默默离开。在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想起了影片《木乃伊2》中人们将法老赶走的咒语:“该走的不该留,该留的不该走!”是啊!为了适应新的社会,老屋终会被抛弃,但该留下的美好回忆,是会永远被我铭记在心的!

老屋的作文7

  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尽头,一个三米高的土堆边,两棵沁人心脾的桂花树下,有一间矮矮的黑瓦房,这里就是我度过童年的地方——外婆的小屋。

  小屋边,有两棵桂花树,它们永远紧紧地抱在一起,外婆叫它们“双生桂”。每年,桂树开花,不说香飘十里,至少前后左右十几户邻居,没有不沉浸在这桂花香里的。

  每当桂花盛开的时候,外婆就会叫上周边的'邻居一起帮忙摇桂树。金色的桂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就像正在下一场金色的雨,连小屋的屋顶好像也变得金光闪闪了。那时,我就会站在那三米高的土堆上大喊助兴。大人们总是会被我的这个行为逗乐,有时候笑得没了力气,就靠着桂花树歇上一歇。桂花摇落后,大家就一起帮着挑去小枝小叶,一边挑着,一边闲话家常,听着大家悦耳的欢笑声,好不惬意,好不自在。

  我最喜欢外婆用桂花做的茶,浓香四溢,充满着小屋的角落。那时,外婆的背还没有很驼,很多桂花糕点做得精致又美味,妈妈总跟着外婆学,却怎么也做不到那种能将味道留在嘴里,又留在心里的境界。外公常常给我做一些小木盒子,我把它们当做我的宝库。我喜欢将那些充满回忆的东西放进小木盒子里,再藏到小屋的各个角落,想要把它们留给未来的自己。哦,对了,每个小木盒子里,我都会放进一些干桂花。一年又一年,老屋和桂花树陪伴我度过童年,也给我和家人带来许多欢乐。

老屋的作文8

  我们搬进了新家,没有预期的兴奋雀跃,反倒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老屋离新屋不远,远远望去,俨然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者。那老屋的年岁甚至比我爸的年龄还略大一些。

  老屋是比较老式的砖瓦房,门前的一大块空地是我们兄弟姐妹玩乐的天堂。到了夏天,还特别是个纳凉的好地方。大人们坐着闲聊,我们则坐着数星星。老屋里的摆设也是比较古老的东西,木制的雕花床、桌、椅,还有窗外的那台古老得不能再古老的石磨。每逢过年过节,它总要派上用场。大人们推着磨盘,我便一个劲地往那石眼里装豆子,一转眼便被碾得粉碎,过后就成了一桌白嫩嫩的豆腐。

  老屋的门前有一棵我叫不出名字的树,它似乎是与老屋同时存在的,一直陪着老屋由新到老。

  每年的夏天,知了在树上唱歌的时候,老树便开花了,满树的淡蓝色花朵,一朵一朵看得我眼花缭乱。

  老屋呈一个对称的长方形,对称轴就是大堂。我小时候总喜欢从老屋的一边跑到另一边,成为了我那时候乐此不疲的游戏。

  今年,大伯要建房子,把老屋给拆了,一并把那棵老树也给砍了。老屋只剩成我的一个怀想罢了。

  不知不觉地,我似乎又闻到了那棵老树开花时的香气。闭上眼睛,看见淡蓝色的花朵纷纷飘落,一直飘啊飘,飘进我的梦里,重叠着老屋的影子,渐行渐远。……

老屋的作文9

  和你的再见来的太迟,我尚未留心时光的飞逝,暮然间,才发现,你早已在时光中孤独生尘,在风雨中破败不堪。

  周末,我在琐碎中挤出点点的时间,闲来去探访那个早已无人居住的老屋——那承载我童年记忆的地方。乡间,泥泞的小路上,初春带着深冬残余的寒气,路边花儿涩涩地绽蕾,几只鸟儿若有若无的啁啾,初春时节莫名显现出萧瑟之感。脚下不停歇地走着,想着与老屋再见时会是何景。

  忽然,几棵高大的柿子树闯入眼帘。风徐徐的吹,柿树上零丁的枯叶悠悠地摇曳。思绪不由得飘向曾经,曾经我和父母在树下玩耍,在树下摘柿子。它们看尽了欢,听尽了乐,长的愈发茁壮,而如今……。我与它再见又是何景。

  转身,那个沧桑破旧的老屋就这样映入眼帘。就这样与它再见,记忆中,他是承载着无数欢声笑语的;而如今,它是承载无尽孤独与风雨的。不觉走进它,粗糙的墙壁上透着沧桑,指腹微微疼痛。忆得曾经那上面被我画满了画,如今早已斑驳得不知是什么。窗户上的玻璃破旧了一个角,看去,里面一片破败。微有些幽暗的屋子,早已不辨哪里是灰尘,哪里是墙壁。

  曾经……。它是多么美好,如今与它再见却是……。

  阳光打在墙壁上,望着四周,将回忆一块块拼接,回忆上一片斑驳,想擦却也擦不尽。正如老屋的沧桑与孤独,我已太久未与它再见了。

  它本单薄的身子怎经得住岁月的洗礼,再见时,我又是一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老屋的孤独,我竟才听到。

  我本以为时光还很长,可我现在发现了,有些人有些事等不起,正如老屋,可我亦无法,只能旁观它的凋零,它的苍老。

  我与老屋再见时,我读懂了它的孤独,读懂了人生等不起。

老屋的作文10

  老屋灰墙红瓦,门前的台阶在太阳下闪着光。

  老屋其实并不大,70多*方米的屋子搭个小厨房,垒了一个炕,就填得满满当当的了。这屋子曾是我爷爷奶奶的婚房。尽管屋子当年成婚的喜庆样我没见过,但我却见过压在炕下的大红鸳鸯被,听说那是奶奶的嫁妆。唯一能够证明它曾经是婚房的,就是壁橱上那个红艳艳的双喜字,那是奶奶出嫁前亲手剪的。每年爷爷都会用糨糊将它重新粘好,然后用沾了朱砂的毛笔一笔一划地将颜色淡褪的字重新勾画出来。神情专注而温柔,奶奶会坐在一旁,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爷爷描字,描好了,爷爷将毛笔向外一递,刚好落在奶奶手里。

  夏天到了的时候,奶奶会做一些菜干。傍晚奶奶站在檐下收菜干,爷爷就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两个人说说话。没多大工夫,爷爷就能抽完一杆烟,然后把烟杆在石头上敲两下,奶奶会伸出手,一送一回,爷爷手上的烟杆又冒出了缕缕青烟。烟草的清香与菜干的香味交织在空气中,狠狠地深呼吸一下,幸福的滋味便从胸腔中晕开。那时候,老屋的门口满是这样的香气。

  人总是有生老病死的,那年秋天奶奶躺在她睡了一辈子的'炕上再也没能醒来。送走了奶奶,我和爷爷并排着坐在炕沿上,我问他:“伤心吗?”爷爷说:“伤什么心嘞,她早走更好,留下一个人,难受着嘞。”低头抬头间那个双喜字就毫无征兆地闯入了眼中,在一片白色中红得那样突兀。爷爷慢慢挪到柜子前,伸手来回摸着那张剪纸,喃喃道:“今年的字还没描呢。”我还在思忖怎样回应他,他却已经小心翼翼地将剪纸揭下,四四方方地叠好放在了上衣口袋里。那天晚上,爷爷还是坐在老屋前的台阶上抽旱烟,只是眼前却少了那个忙碌的人。那时我才知道,没有菜干香的烟草味是那样的苦。那天晚上,爷爷也没有抽第二遍烟,我看到他将烟杆磕了两下向前递了出去,怔了片刻,又沉默地收回了烟杆,转身回到了老屋里。

  如今,爷爷也走了,老屋空置了下来。旧时的摆设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没了生气。针线篮子也还在炕沿上,那双奶奶没有纳完的千层底安静地躺在里面,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变,还在那个时候:奶奶在炕上纳鞋底,爷爷在厅里写字,默契地对视一眼后,又去各忙各的。

  如今站在老屋前,墙还是灰的,瓦也还是红的,但台阶却再也不发光了,小屋檐也生了厚厚一层苔。屋前爷爷奶奶曾一同侍弄的小花圃里,野草在疯长……


老屋的散文 (菁华6篇)(扩展4)

——老屋散忆作文 (菁华6篇)

老屋散忆作文1

  这是一座老屋。是一座简陋的老屋。是用泥坯垒成的,上面覆盖着一层茅草的老屋。是曾用优美的故事拴住我的童年的老屋!

  屋里的故事,很有味——爷爷那夹着早烟味的传说,使我痴迷;父亲那握惯木犁的粗糙的手,使我骄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式的生活,使我知足!

  田地里,父亲挥舞着老撅头,汗如雨注。赤酱色的肌肤,在太阳下熠熠发光。爷爷询楼着腰,伸着千瘦的、青筋突暴的手,梳理着田地……

  他们播种着“希冀”!每年有二分之一夭折了的“希冀”!

  我拿着小铁锹,迈着稚嫩的步子,忠诚地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捡拾着他们丢给我的梦……

  老屋的日子,欢快又和谐,温馨又醉人!

  忽一日,山外飞来一只连爷爷都不知道名字的“鸟”,轰隆隆地掠过老屋,我突发奇想:“山外有什么?“

  爷爷沉默不语,父亲叱我:“小子,少操闲心,握好木犁!”……

  倔强和好奇促使我,老想着部只奇异的“大鸟’。在一个早晨,我偷跑出老屋,带着“山外有什么”的疑问,攀上连爷爷和父亲都从未攀上过的高山,用少年那锐利、纯真的目光远眺——哦!山外是连爷爷都不知道、连父亲都不敢想象的新奇和希罕’““’

  于是,老屋的日子,便不再欢快和和谐,也不再温馨和醉人!老屋的故事,也变得很乏味,很乏味……

  于是,我的血液沸腾了,信念升华了——我扔掉小铁锹,走出老屋,翻越大山,任身后传来爷爷的叹息,和父亲大声的喝叱:“小子,站住,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不过,我虽走出了老屋,但我深信,老屋,不,新屋的故事,定会很醉人,很醉人!……

老屋散忆作文2

  老屋还是那座老屋,门还是那扇门,一如从前……(吴名)小时侯,每逢除夕,我们家的孩子们仿佛全变乖了,不用人催,一个个挨这门板从高到矮排下,奶奶便在门板上划下一道道痕。划完后,我们都得比一比,看谁长的高,看谁长得快,每回都得争得面红耳赤才肯善罢甘休。大概是我们长得太快了吧,渐渐地,奶奶要搬来小板凳,踮起脚尖,才能在门上划痕。轮到我时,我总不自觉地仰头看奶奶,奶奶也总是笑嘻嘻地,自言自语地说:“呦,又长高了。”划起痕来,也越来越吃力。

  在阳光的照耀下,门还是闪闪发亮,犹如一面古老的铜镜,让我再次看到了童年的往事……“老师好!”“请坐”这又是儿童时代最爱玩的一个小把戏。我们总把门当黑板,拿这从幼儿园偷来的粉笔,在上面写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也总把竹棒当教鞭,使劲地往门上一敲,“来,跟老师念‘大’……”奶奶不识字,但她知道我们是在读书,便不会像从前我们在门上画月亮,画星星时,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而是在我们玩完之后,提来一捅水,用抹布把门擦得仍旧闪闪发亮。曾几何时,于堂姐闹翻了,“噼“得一声,门关上可。堂姐在门里头,我在门外头,本想透过门缝看看堂姐是否真生气了,不料却看到了另一只眼。最后,还是奶奶做了中间人。让我们这对小冤家又重新拉了拉小手……

  与奶奶生活的日子并不长久,唯一等记起的也只有这几个模糊的片段,在这点点滴滴间,永远不变的是奶奶的笑脸。奶奶的笑不是那小家碧玉的笑,也不是那“嘿嘿”的傻笑,更不是那“哈哈”的大笑,她的笑很特别,没有声音,只是空悬射那笑脸。畅有影象,便是在落日的余晖下,奶奶端着碗饭独立坐在石凳上,细细嚼着,虽说是在吃饭,却也是仍是一副笑脸。老屋还是那座老屋,门还是那扇门,那些刻痕还在,却少了划痕的人……

老屋散忆作文3

  这个梦很长,很长,长到似乎是度过了我的童年,梦里有许多东西,小桥。老屋。槐树。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直到渐渐消失……梦尽,我“倏”地睁开了眼,刚才的梦很真实。曾有一刻的错觉,仿佛我身在此处。但梦醒时分,那些景象已烟消云散。恍然间,我又想起了那座老屋……

  我的所有记忆都是从这座老屋开始的,在这里,我度过了幼儿园前的所有美好时光。那是的我还是个小孩子,跟其他孩子都差不多,只是生活更有趣味一些。每天中午都在母亲的那声“不睡午觉的孩子都要被大灰狼抓走”的“恐吓”中,乖乖爬上属于自己的小床,拿起棉被就往头上盖。小时候,总认为捂住了自己,大灰狼就看不见了自己。小小的我,如掩耳盗铃的主人公。小小的我带着小小的年纪该有的天真与傻气,在外婆的歌谣中,满头大汗却安然地睡去。睁开眼后,看到的依旧是老屋的天花板。而每每此刻,我都会认为是老屋存在的某种神奇的力量打跑了大灰狼,庇护了我,使我没被大灰狼抓了去。睡完午觉的我,会蹦跶到小伙伴的家中玩耍。那时的我会在花坛中摘几簇花儿,放在一个装满水的杯子中,盼望着能长出更漂亮的花来。我每天都会跑到防水杯的地方,那个属于我自己的秘密基地,怀揣着希望去,却是失落而归。我还会和小伙伴比较些什么,小时候的我总以老屋为骄傲,只因为心中认定了是老屋庇护了我。因此,老屋也就成了我向小伙伴们“炫耀“的资本。每天吃完晚饭,我便会搬出小板凳,在老屋的院子中纳凉,学着外婆的样子,有自己的手摇着大大的扇子。偶尔也能闻到泥土中一阵阵的青草的幽香。于是,我又会跑到哪里去探索些什么,回来时,手上已经脏兮兮的了,脸上也满是泥土了。

  而外婆也不生气,只是耐心地给我洗把脸,擦擦手。有时,起的稍稍比*时早了一些,便会跑到老屋面前,看外婆在石台上洗衣服,听着不时的“唰唰”声,看着外婆拿起一块东西在衣服上抹几下,再用刷子刷几下,就会有白色的泡沫从衣服里冒出来,那是的我总会觉得很好玩,很神奇,于是因为好奇,就会趁着外婆进屋去刷几下,在玩得乐此不彼的时候,外婆从屋内出来,小小的我便丢下刷子,一溜烟地跑了,只剩下外婆在那儿,看着长满青苔的石头后面躲着的我,无奈却宠溺地笑笑。其他的事情也不怎么记得清了,但是一件事,我却记得尤为清晰。

  在这几年后,因为外婆要搬家了,我要去读幼儿园了,便离开了老屋,而那时的我哭得邻居家的狗都被我吓的魂都没了,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直抓着门沿不肯放手……现在,老屋已易主了不知多少次,曾经的木门,曾经的石台…都不复存在了,老屋的格局、装饰都越来越现代化,再也没有小时候那老屋的影子了,但它却依旧在我的心中存在。抬起头,又回忆了一遍,带着孩童时老屋的美好的记忆,尘封至心底。我相信,总有一天会再次翻出这些记忆,而这些,也将会是我,一生中最为宝贵的财富!

老屋散忆作文4

  层层麦田包围的故里,道道柳杨环抱的家乡,在华北广袤的富饶的黄土地上的村落里,有我的老屋------砖墙残瓦火炕和吊着干粮的房梁。

  身居城市久了,便会感到莫名的孤独感。紧拥的林立,交错的马路还有那如潮水般涌来又涌去,而后又不知去向的铁流都好像同我那样陌生。只有双脚踏出汽车门,踏上通往老屋的路,才感到发自心肺的黯然。也许这坐落在潮湿土地上的老屋已定格成为我心中的依托。

  心中涌动的是十几年前的感情------当我站在老屋之中。

  虽已事隔十数载,我依然能在屋角辨认出我咿呀学语时的回音,我依然能在软软的土地上分辨出我学步时摔跤的地方,斑驳的墙上依然残存我学字时的条条“蚯蚓”,火炕的火洞里还能掏出一两个当年没见出来的火烤栗子……

  老屋记录着我的成长。

  支撑住我躯体的是七年前的土地------当我站在老屋后的菜园中。

  十岁的我刚到市区,但我不*惯城市。我总缠着爸妈带我回老家看看,看看我与爷爷合作种下的西红柿和脆瓜。

  鲜红色,是浇了水的老屋菜园土的颜色。这一方红土承载了多少代先辈的鲜血的滴灌和多少代先辈的辛勤耕耘?我不知道。但这方土地一定溶有我祖先的魂!因为,长出的西红柿,又大又甜;脆瓜,格外的爽口……

  如今,老屋依旧,但物是人非。

  爷爷奶奶去世多年了。堂前爷爷奶奶的遗像依旧笑得那么灿烂……

  犹记得爷爷在傍晚的村头呼唤我时的焦急,犹记得奶奶替我缝好破衣后用牙咬掉线头时的温情,犹记得星夜下的躺椅上爷爷幽深的嗓音讲的故事,犹记得清晨的奶奶为我摊的小面饼的香醇……

  一幕幕场景回放,却再也不会继续新拍,老屋的人去了,且永远不会再来。只有地上年年多出来的砸烧纸的印记还印证着我们对爷爷奶奶的眷念与祝福。

  老屋逝去了。

  也许,老屋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家的轮廓,一个家的依托。老屋不需要感谢,不需要缅怀。真正需要歌颂的,是着老屋下繁衍延伸的人情世故,真正需要感谢的,是在这屋下生息的爷爷奶奶,是在这屋下栖身过的祖祖辈辈啊!

  老屋空了,因为人已远去;老屋也永远不会空,因为人情永驻,子孙长存。

  应感谢的人逝去了,所以只能感谢老屋------这是何等的悲凉?趁着亲人未逝,趁着光阴未老,去感谢他们为你做的一切吧……

老屋散忆作文5

  不知为什么,离开故乡三十年之久,老屋已荡然无存了,可我依然在午夜的梦里,一次次回到那所老房子。我记得,在举家搬往城市之前,一家人跟老屋作最后的告别,仪式是在老屋门上挂了一把铜锁。这把锁,将往日时光关在屋里,将其余的从此拒之门外。后来,打开这把锁的钥匙丢失在岁月深处,再也寻不着了,梦,成了打开故乡老屋唯一的钥匙。

  在梦里回家,还没有家门口,我总会远远地喊一声:娘,我回来了!只听那把锈锁咣啷一声轻轻地开了,回忆仿佛一条忠实的狗,随后闪了进来。梦中的老屋一点也不显老。父母的卧室,我的卧室兼书房,灶屋、粮仓,历历在目,仍是当年模样。我从这一间走到那一间,屋里的陈设依然未变,一橱、一柜、一坛、一瓶、一罐,都是净净光光,了无纤尘,在岁月里没有惹上尘埃。在堂屋一角,一盏小吊灯,清清浅浅照耀三尺见方。

  墙上的几把镰刀弯弯,闪着微茫的的光亮。我又看见,母亲弯着腰在我为收拾行囊,双鬓已染上了几缕白霜;父亲剧烈地咳嗽着,从一处角落摸出一沓带汗味的钞票,颤抖着塞在我的手心。就在那一刹那,我的心,仿佛被墙上的镰刀辣辣地割了一下。哦,我想起来,这一场景,发生在我第一次远离老屋到城市求学的前一夜。说是求学,其实是边打工、边自学,再说得露骨一点,是漂泊,是流浪,是别无选择的选择。

  父母一开始不允许,后来终究拗不过我,想到与其让儿子留在农村等着死路一条,不如让他出去闯一闯,见见世面,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就无奈地答应了。中间的人生磨砺,到底有几重,老屋不知,我也没有告诉父母。多少个夜晚,当掰不过命运折磨之际,我像一条孤独的狼,躲在城市看不见的角落,暗自舔着伤口。这一切,又有谁知?只是离别的故乡,离开太久的爹娘,我对老屋的思念,对父母的那一份愧疚,只能在寂寞的午夜,在梦深处,独自饮泣,黯然神伤。再到后来,父亲走了,母亲老了。

  老屋存在的意义,只能让时间来决定。就这样,一把铜锁,挂在了曾经进出几代人的大门。再到后来,老屋由于没有人居住,缺乏修葺,特别是在雨横风狂之后,愈发显得枯朽,摇摇欲坠。卖掉它,或许可以让它继续存活。这座百年老屋,就这样易主了。只是没人想到,新的主人嫌它旧陋,几年后拆除了它,在原址上重新建起一座新屋。岁月,就这般呼啸沧桑,从此一去不复返。只不过啊,随着人到中年,在为人父之后,我才开始真正读懂故乡,读懂老屋,读懂父母,开始向故乡方向频频回首,一次次在梦里回到那所虚无。三更雨,五更鸡,常常成为自己午夜梦回的常态。几*,我想在离别之前磕一下头,身子却僵硬得像块石头;我想再喊一声爹娘,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老屋散忆作文6

  在新年的第二天,天空蔚蓝而广阔,到处洋溢着幸福和快乐。缕缕炊烟从天空袅袅升起。在温暖的阳光下,它优雅而朦胧,就像那个女孩进门时穿着白色婚纱。

  走过熟悉的乡间小路,看着一根炊烟越来越清晰,我的心莫名地温暖。汽车一停下,房子就到了。

  奶奶一直站在她家门口,老房子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像一个沉默的老人,等待着新的一年里满屋的儿孙。

  叔叔和月经也一个接一个地来了,一个大家庭挤满了整个房间。我们好久没见了。我们关心体贴,我们谈论家庭事务。而我也很久没有回来了,突然出了神。“谁来帮我烧火?”奶奶问。“我!”我闪回到上帝面前,先回来了。

  我的哥哥和姐姐帮忙洗蔬菜和米饭,而我则坐在被岁月染红的黑黄色炉子后面,添加柴火。“噼里啪啦,”灶膛里传来烧柴的声音,一股熟悉的柴火味呛到了我的鼻腔。房间里飘着层层雾气,像仙境。不一会儿,米饭的清香又飘了出来,混合着柴火的味道。天气微弱而温暖。闻着它,我的胃禁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雾越来越浓。奶奶忙碌的身影清晰可见。我的心变得非常*静,就像一艘漂流了很久的船,回到了一个*静的港湾。“时间过得真快!”我不知道是谁发出了这样的叹息。是的,现在这种普通的温暖和仙境般的场景,像每年必须观看的春节联欢晚会,每年都在重复,但也有所不同。这座承载着一切的老房子更加沧桑。

  饭后,我在老房子里走来走去。东方的松树依然挺立着。树下的阴影是我们年轻时享受夏日午后凉爽的地方。老房子后面的小溪和我小时候一样清澈,我小时候摸虾和在河边玩耍留下的脚印还留在岸边。老房子的南面和西面种植了几亩薄农田,而老房子是独立的。老人靠在田野里的水和树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和我对它的温暖记忆。

  于曾在《山居笔记》说过:“时间飞逝,但那些城市的风俗怎么会消失呢?”是的,虽然时间短暂,转瞬即逝,但对家的感觉和对老人和事物的记忆怎么会消逝呢?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将代代相传。

  最后,我们不得不离开。我们碰巧和奶奶告别,然后上车离开。

  我回头看了看老房子。

  “再见,老房子。”我在心里轻轻地说。


老屋的散文 (菁华6篇)(扩展5)

——故乡的老屋散文汇总五篇

  故乡的老屋散文 1

  很多人都喜欢把老家和老屋联系在一起。在我的思想中,老家和老屋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老家即故乡,也是我们的籍贯,是我们的诞生之地。而老屋,却是祖上开基栖身之地,从而造就了一个家族在此生息繁衍。后来,家族壮大了,人丁兴旺了,族人都搬出了老屋而另辟新居。因此,老屋即成了我们奉祖祭祀、商议族事和休闲娱乐之地。

  我的老屋,典型的客家围屋,至今已有250多年历史。门前小河蜿蜒、碧水潺潺;屋后青山连绵、竹苞松茂。经去年在原址按原貌重修,如今已焕然一新,青砖碧瓦,画栋雕梁,更显庄重辉煌。

  记忆中的老屋,一直是族人闲暇时聚集休闲的场所。孩童时,因为老家还未通电,到了炎热的夏天,劳作了一上午的大男人们都会趁着午间休息时间而聚集在老屋,在厅堂里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和衣躺下,尽情地享受着门外吹来的`**凉风,让疲惫的身躯得以放松,让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老屋厅堂那用石灰黄泥再加黄糖混合成材料铺就的地板,硬生生被大男人们睡得油光可鉴,蜡黄蜡黄。也有些争强好胜的老者后生,在老屋门的大木板凳上摆上棋局,一帮好弈者你一局,我一局地杀个天昏地暗。某个棋艺差的甚至给获胜者气得暴跳如雷,恶言相向。

  冬天来了,人们吃过晚饭,也会准点涌上老屋。老屋门前是一大片用石块铺成的开阔地,族人们称“石街”。年长的老者会命令我们小孩子,去田野或后山找来一些枯死或腐朽的灌木作为柴火,然后在“石街”的某一角落燃起熊熊大火,大家围火而坐,畅谈家事国事,过去未来。最有趣的,还是听家族一老者讲一些他不知在何处“捡”来的故事,什么“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关云长败走麦城”……有时,一些小孩子不愿意去捡柴火,那老者就会说:“不去捡柴火,就不讲故事给你们听!”孩子们听他如此一说,都会乖乖地立马行动。

  老屋最热闹的时候当属逢年过节。每逢传统节日,移居老屋或迁居在外的族人都会带上三牲祭品到老屋奉祖祭祀。那时,老屋是一片香烟袅袅,炮仗震天!特别是元宵节,到了这天,四里八乡的族人和一些亲戚朋友都会涌上老屋,老屋此时也是张灯结彩,彩旗飘扬,群狮起舞,锣鼓喧天!到了晚上,喜庆元宵更是达到了高潮,老屋的厅堂上,今年刚结婚的,刚晋级父亲的后生,各自带上传统的“麻子花带”到老屋“添灯(添丁)”。老屋内,一片灯火辉煌,屋外更是礼花绽放,响炮连天!好一片灯与火的海洋!

  如今,破旧的老屋已经修缮,厅堂内再也没有了蜡黄蜡黄的地板,取而代之的是花岗岩地板。就连门口的“石街”,也用乌黑乌黑的大理石铺就。夏天,大男人们不会再去厅堂里抢位置乘凉,因为,家里的电扇和空调比那地板凉爽了许多;冬天,也不见了小孩子们去拾柴禾,那讲故事的老人已经去了多年。如今的冬天,孩子们都在家里烤着电暖器,聚精会神地听董浩叔叔讲故事。唯一不变的是,好弈那帮老者后生,依然还对韩信发明的32枚棋子情有独钟,经常在棋局中制造飞沙走石。每当逢年过节,还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来奉祖祭祀的族人们,他们或驾车,或徒步。显然,如今祭祀的鞭炮声比往年多了许多!

  老屋,我的最爱!因为,我的根在那里!

  故乡的老屋散文 2

  很多人都喜欢把老家和老屋联系在一起。在我的思想中,老家和老屋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老家即故乡,也是我们的籍贯,是我们的诞生之地。而老屋,却是祖上开基栖身之地,从而造就了一个家族在此生息繁衍。后来,家族壮大了,人丁兴旺了,族人都搬出了老屋而另辟新居。因此,老屋即成了我们奉祖祭祀、商议族事和休闲娱乐之地。

  我的老屋,典型的客家围屋,至今已有250多年历史。门前小河蜿蜒、碧水潺潺;屋后青山连绵、竹苞松茂。经去年在原址按原貌重修,如今已焕然一新,青砖碧瓦,画栋雕梁,更显庄重辉煌。

  记忆中的老屋,一直是族人闲暇时聚集休闲的场所。孩童时,因为老家还未通电,到了炎热的夏天,劳作了一上午的大男人们都会趁着午间休息时间而聚集在老屋,在厅堂里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和衣躺下,尽情地享受着门外吹来的**凉风,让疲惫的身躯得以放松,让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老屋厅堂那用石灰黄泥再加黄糖混合成材料铺就的地板,硬生生被大男人们睡得油光可鉴,蜡黄蜡黄。也有些争强好胜的老者后生,在老屋门的大木板凳上摆上棋局,一帮好弈者你一局,我一局地杀个天昏地暗。某个棋艺差的甚至给获胜者气得暴跳如雷,恶言相向。

  冬天来了,人们吃过晚饭,也会准点涌上老屋。老屋门前是一大片用石块铺成的开阔地,族人们称“石街”。年长的老者会命令我们小孩子,去田野或后山找来一些枯死或腐朽的灌木作为柴火,然后在“石街”的某一角落燃起熊熊大火,大家围火而坐,畅谈家事国事,过去未来。最有趣的,还是听家族一老者讲一些他不知在何处“捡”来的故事,什么“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关云长败走麦城”……有时,一些小孩子不愿意去捡柴火,那老者就会说:“不去捡柴火,就不讲故事给你们听!”孩子们听他如此一说,都会乖乖地立马行动。

  老屋最热闹的时候当属逢年过节。每逢传统节日,移居老屋或迁居在外的族人都会带上三牲祭品到老屋奉祖祭祀。那时,老屋是一片香烟袅袅,炮仗震天!特别是元宵节,到了这天,四里八乡的族人和一些亲戚朋友都会涌上老屋,老屋此时也是张灯结彩,彩旗飘扬,群狮起舞,锣鼓喧天!到了晚上,喜庆元宵更是达到了高潮,老屋的厅堂上,今年刚结婚的,刚晋级父亲的后生,各自带上传统的“麻子花带”到老屋“添灯(添丁)”。老屋内,一片灯火辉煌,屋外更是礼花绽放,响炮连天!好一片灯与火的海洋!

  如今,破旧的老屋已经修缮,厅堂内再也没有了蜡黄蜡黄的`地板,取而代之的是花岗岩地板。就连门口的“石街”,也用乌黑乌黑的大理石铺就。夏天,大男人们不会再去厅堂里抢位置乘凉,因为,家里的电扇和空调比那地板凉爽了许多;冬天,也不见了小孩子们去拾柴禾,那讲故事的老人已经去了多年。如今的冬天,孩子们都在家里烤着电暖器,聚精会神地听董浩叔叔讲故事。唯一不变的是,好弈那帮老者后生,依然还对韩信发明的32枚棋子情有独钟,经常在棋局中制造飞沙走石。每当逢年过节,还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来奉祖祭祀的族人们,他们或驾车,或徒步。显然,如今祭祀的鞭炮声比往年多了许多!

  老屋,我的最爱!因为,我的根在那里!

  故乡的老屋散文 3

  最*老做梦,醒后才发现,对于梦里的情景却怎么也清晰不起来,零零碎碎,虚无飘渺,仿佛突然间失去了记忆。或许是*期太累的缘故罢,我便不以为然。而接下来的那几天,又陆续做着几乎同样版本的梦,梦景依旧是杂乱无章。于是,我歇尽所能,努力回想:那梦里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却好象捋不出前后和主次来。然而,最*总有一个焦点在我的脑海里跳跃并闪烁着,来来**的,却总也离不开那个似曾相识的场景。终于在我的努力下由小变大,由远至*,慢慢地停了下来。哦,我看清了,原来是那间祖上的老屋。我一切童年记忆的引子,便是从我那间老屋开始的。;老屋是典型的南方乡村的房屋造型结构,小一号类似四合院的造型,大堂屋和门楼是用红砖砌成,而左右两边的房子却是土墙,中间是四方形的天井透露着一块四方型的天空,上面是红色的瓦。小时候,我曾无数次地把自己幻想成一只神奇的飞鸟,可以从这个天井上空自由进出,或直奔云霄,展翅翱翔,去过那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听我四叔公说,祖父好赌,建房的时候本来银子是够了的,偏偏在节骨眼上又去,结果把建房的银子输得所剩无几,后来便只好压缩预算和开支,剩余的屋子改成了黄土和石灰混合结构的墙。而正是这样的墙,稳固坚硬,而且能营造出冬暖夏凉的效果来。小时候没有电视看,唯一能消遣和解闷的方式,就是在寒冷的冬夜里,一家人围在暖暖的火炉边,听大人们讲着那些玄乎其玄*于传说的故事。我常常被那些故事情节所吸引并感染,至今仍难以忘怀。

  大堂屋建得很高,足有五六米,中间用木板隔着,形成了一层阁楼。上面原来拿来堆放杂物、粮食和不常用的农具,家人每次上去取物,总要通过那高高的木梯。记得到我念小学的时候,父亲把床安放到了那间阁楼,临窗放了一张书桌,我每天写作业、看小人书和连环画,都要扶着那摇晃得很厉害的梯子,小心奕奕地踏着木梯的格子,心惊肉跳地爬上那间阁楼。那时候老屋前没有更高的房子和树木,对着窗台,我能看到遥远的景物:春天,呈现我面前的是一片片绿油油的秧田和菜子地,还有村子对面那条长年川流不息的雷江河;秋天,等那片金黄色的稻田收割完毕后,稻田上便多了一群群玩劲十足的孩子,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飞到他们当中,一起玩耍一起喧闹。这面窗子就象一张随着时令变迁而自动刷新的油画,承载着记忆里的春夏秋冬。

  临窗的屋檐下住着一窝燕子,每到春天它们总是能及时回来,夫唱妇随地欢叫着,充满回归后的喜悦。然后不知疲倦地衔来春泥,修补它们的老窝,用不了多久,窝子里就能传出雏燕稚嫩光鲜的声音。雏燕在我的眼鼻子底下一天天成长,羽翼渐丰;而我也在日渐长大,慢慢也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冬至一来,它们便举家迁徙,去到更遥远的南方,“燕去楼空”时,我总免不了要惆怅地度过一个漫长的冬天。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懂得了原来等待有一点点苦涩的味道。整个冬季,我都在盼望着春天早日到来,盼望着我家的燕子能在细雨纷飞的季节里与春日同归。;

  看书的时候,总在不经意间对着它们空空的小窝发呆、走神,忘掉时刻。偶尔有只蚂蚁从我的书桌上通过,我便停下一切活动,屏住呼吸,静静地凝视着它鬼魅般地爬上我的书本,这小东西机灵得很,警惕地掂着步伐,一步三望,那两只敏锐的触角左右晃动,一丝不苟地洞察着周围的一切。很显然是一只前来探路的“侦察兵”,也许在它的身后隐藏着一支大队人马,企图从此借道而过。大概感觉不太对劲,意识到此处非久留之地,小东西犹豫片刻后便撒腿就跑。此时,我会用手指轻轻地压住它,然后恶作剧地把它放进我的手掌心,轻轻地握住。小东西在里面“拳打脚踢”,我似乎能听见那奋力挣扎、响彻云霄的呼救声。我被这个小家伙的求生本能深深震撼!毅然松开那罪恶的手,目送着“侦察兵”从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喜悦中仓皇而逃。并为自己的罪行深感愧疚和自责。其实,我并无恶意,只是想让它多逗留片刻,陪伴我一起打发这份寒窗苦读的孤独罢了。;

  我有个远房的表妹,假期里常来我们家玩。可她总也不敢上我看书的阁楼,和我说话时只好对着窗台仰着脸,咯咯地笑着,我发现她有一张美丽而纯真的脸。每次总在下面大声叫唤:幺哥,我等你写完作业,然后一起去玩,好吗?也许题目太难,我总是让她没完没了地等。等烦了,她也不吵,一个人在天井下面专心地玩着跳绳子数着圈数,那是女孩子才玩的游戏。等我半天写完作业要下阁楼,便大声叫唤:作业写完了,快过来帮我扶梯子,去玩咯!她便会不厌其烦地过来帮我扶着木梯,有她扶着,我会肆无忌惮地顺势而下,然后在离地面还有一两米的地方停住,踩着木梯格子数着一二三纵身跳下,以此标榜自己的神勇。而此时此刻,表妹总会对我奉承一番:幺哥,你太勇敢了,真象个男子汉。表妹喜欢跳绳,每次总是把鞋带跳散,帮她系鞋带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而且非扎蝴蝶结不可。有一次,我忙中出错,给她打了死结,她不依不饶……我不管,径自玩去。回来后才知道她一直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大人回家后,以为是我欺侮她,白白挨了一顿揍。哎,要我说,她算个活宝!

  记忆中,就在那个寒假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表妹一面。而之后的每次下梯子,我总希望能看到她的笑脸,想着她能帮我扶着那梯子,看着我那纵身一跳……其实,也只有我自己才知晓,那纵身一跳是硬撑的。我发现,她不在,我竟胆小如鼠!

  后来因为一件意外的事,终使我与那阁楼绝了缘,再也不敢涉足一步了。

  读中学的时候,有一个与我一般大叫汉青的伙伴,和我情同手足,一起学*,一起玩耍,一起睡觉,寒夜里两个人常常为抢被子而争得面红耳赤。他是村子里的活跃分子,凡是球类和集体活动都少不了他。而且人长得高高大大,虎头虎脑。有他作伴我便有了在那间阁楼上睡觉的胆量。几乎每个周未我俩都呆在一起。就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夜里,他和稍大一些的同学去镇上看电影,在一次的群殴事件中,无辜地意外身亡。消息传来,整个村子一片愕然,他家人更是痛不欲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这件事情对我触动很大,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的音容笑貌常在我的眼前反复出现,每次我一上到那间阁楼,依稀中总能看到他的身影,挥之不去。顿时,学*成绩一落千丈。父母意识到了我的反常,勒令我搬下那间阁楼,并实施了一些法事。说来也怪,后来觉睡踏实了,梦幻也没了。而他的灵魂,永远孤独地停留在了那间阁楼,虽然他不是在那里死去的。但他的生命就如我俩的交情一般,嘎然而止,从此阴阳两隔了。

  后来,我随征入伍,成了一名光荣的现役军人。每年的休假探亲都会回去,我会把那闲置的木梯找来,然后爬上那间阁楼,仔细擦拭岁月积累的尘埃,抚摸着曾经朝夕相处的一景一物,倍感亲切,但一切却恍若隔世。还是在那张书桌前,点燃一根烟,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随着那缕缕烟雾袅袅升起,思绪便随着它回到昨日遥远的前尘往事……

  “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朱颜改……”。表妹,汉青,燕子,还有那只可爱的小蚂蚁……今夕何在?

  老屋终究还是被我家现在的新房所取代。迁居之日,亲戚和朋友齐来祝贺,侄子燃放了大量的鞭炮和烟花,听着那“噼哩叭啦”的鞭炮声,我的记忆、欢乐、苦涩和一切情感,通通的、永远地停留在“那一边”了。

  遗憾的是,我没有为那老屋留下一张相片,那怕是黑白的,也好啊!

  故乡的老屋散文 4

  老屋最早出现在我的文字里,那是露珠的梦乡、星星的憩园、童话的.摇篮,我的故乡则成了红雨绿风、牧歌唱晚的同义词。这是我的老屋吗?这是我吗?我却用这些陌生的风景兑换了廉价的快乐和肤浅的成功。许多年过去了,老屋会原谅一个轻狂少年的浅薄和无知吗?

  几年前回老家,父亲*静地告诉我,东邻要翻盖大屋,他同意了。按照故乡民俗,东邻房子不能高于西舍。当时院子里堆满了上好的木材、水泥、檩条。母亲戏言,这会儿相亲就好了。是啊,在农村,三间大屋就是最好的招牌啊。之后,是长久的沉默。老屋的黑漆门欲言又止,守住了它的秘密。故乡几度寒暑易节,故乡游走的故事换了轻骑,换了汽车,而老屋依旧以不变的姿势静听我归来的脚步声,并且用一年一度的春燕啼绿把我提醒。

  我最记得的当属老屋的门槛。日常生活的细节都镌刻在门槛上,踩过了谁的多少足迹,看不清了,也许世上有些东西其深刻就在于它的模糊。多少日子,走出门槛是灿烂的太阳,跨进门槛是温柔的月光。门槛是快乐的起点,是温馨的终点。从儿时的爬进爬出到少年的不经意间,门槛告诉我,那个风流少年可以仗剑远行了。

  每每亲*老屋,是把父亲送来的梨子吃得荡气回肠的时候。老屋院子不大,这些植物能够落户小院,也算得上是一种福气了,并且有院墙扶持。它们也争气,春来一个劲儿疯长,清晨秧上都噙着感恩的泪珠,夏来缀一身白花、挂一枝丰稔,撑出阴凉,帮鸡们、鸭们赶走苦夏。这时,老屋含笑不语。看到自己的孩子们如此融融泄泄,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当然,更多的是寂寞。雨在意味深长地下,风在沉思默想地走。老屋是浅睡低眠了,抑或在浅唱低吟呢?这时的老屋融入细密而无痕的烟雨之中,小雨成了我和它之间最晶亮的一条线索。

  每次返乡还家,东拍西摄。那些照片,怎能拼回一段真实的往事?把老屋囚禁在窄窄的五寸空间里,衬以自己浅薄的笑容,就是对老屋最好的纪念吗?不,老屋有些超凡有些禅悟。它可以收容你的疲惫、收容你的泪水,而当你一旦头也不回扎进外面的世界,老屋依旧静默在故乡的烟雨中。如此不动声色地面对落寞和历经落寞之后的不动声色,老屋该是一位圣者吧。

  这些年,我常常想,我为什么能在无根的小城几经困顿而继续,也许正因为我的脚上还沾着老屋的泥土。记得前些日子,父亲看我女儿路过这里,说起老屋的归属,东邻欲买,卖就卖吧,就是临到倒头后,在谁家发丧呢?我一急,爹,咱不卖!

  遥远的老屋,故乡的老屋,成了我腮边挂着的一颗泪珠。

  遥远的老屋,故乡的老屋,永远是我心中最为高大的建筑。

  故乡的老屋散文 5

  最*感觉自己越来越怀旧了,好似老古董,回忆以前发生的种种……

  在二十年前,或许我还是一个不记事儿的小娃娃。四岁,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生我育我的老屋,对我却有不可磨灭的记忆。时间久了,久到连老屋的轮廓几乎都忘记了。

  老屋坐北向南历经三代,也算的上是年代久远。老屋有三间土坯房和一个小院儿。中间一间儿时一直叫她堂屋,东边是东房屋,西边也就叫西房屋了,屋子里的地面当然是泥土的。小院儿里有厨房,猪房(猪住得地方),牛房(牛住的地方)。三间土坯房的墙体是泥土架构,如果你不是生活在农村,很难想墙体的厚度,土坯房墙体厚达50厘米左右。屋顶是由棱(整棵树的躯干,不能太粗,也不能太细)和植物秸秆等组成,所以,土坯房需要经常修屋顶,有时两三年修一次,也有可能三五年大修一次。人只要勤劳,屋子便不会漏雨水。

  当太阳升起时,整个村子到处都是公鸡的打鸣声,人们一天的劳作也开始了。当家人午饭后,在院内小憩,阳光铺在院内,感觉虽不富裕但温暖而恬静。

  在我十岁时,我家盖了新房,房子盖了,总是要搬家的,看着新房子里白白的墙体,干净的水泥地,心里想着:还是新房子美呀。但新房子脾气似乎不怎么好,以前老屋是冬暖夏凉,现在新房子是冬冷夏热,瞬间就感觉这房子不美了。

  在搬家后,由于新家没有拉起院墙,所以有些东西还是没法全部搬进新房子里的。比如:牛和牛犊。在那段时间总是和父亲睡在老屋,方便照看牛和牛犊。

  儿时总是顽皮的

  在村子里的一条三叉路口,有一座大坟,是由水泥砌制而成。爬上去然后再跳下来,要不坐着滑下来(你们懂的,屁股下的衣服,总是会破上好几个洞),有一次跳下来,不小心歪着脚了,坐地上搂着脚半天没起来。那天回到新房子里,也没敢去盛饭,因为脚歪了,不敢走路,也不敢让父亲和母亲知道,最后还是母亲盛好饭端到我面前的。匆匆吃完饭。然后就和父亲一起去老屋。走在路上父亲牵着牛问:你今儿个,咋走这么慢?以前都跑在我前边的啊?我弱弱的说:“我给你撵着牛犊类”。回到老屋在睡觉时,父亲帮我脱衣服,看见我的脚肿了。“咋搞的?”父亲脸色变的很黑。“歪着了”我小心翼翼的说道。“怎么歪的?”“爬老坟,跳下来的时候歪到的”当时我很怕父亲。“等着”说完父亲一个人走出去了,我也没敢问父亲出去做什么。父亲回来时,手里拿着半瓶白酒。看着我。“脚伸出来”父亲厉声道,我很听话的把脚伸出来。然后父亲把酒倒在我的脚踝处,轻轻的捏揉起来。父亲以前是一位技术很好的赤脚医生,由于种种原因没能一直做下去。

  儿时也是胆小的

  在老屋里和我父亲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有一年吧。有天夜里,那时我上小学三年级,因为学*成绩不错,老师要做一次家访。父亲半天没等来老师,父亲说“你在老屋里呆着,我去看看,咋还没来”。父亲刚走,我就把我们家的一个小黑白电视机打开,然后拧台(播换频道,手拧的那种)拧到台了,再调天线。电视里播的是张铁林主演的聊斋,然后就看见了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幕,死人复活,当时都快吓尿了。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忽然出现了这东西。瞬间感觉老屋里也阴森森,当时啥也不管了,电视都没敢关,撒丫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新房子里。“你咋回来了?你爸哩?”母亲问道,我气喘嘘嘘的说:“我不知道,俺爸去哪了,就跑回来看看”。后来是我父亲接我回老屋,见了老师。现在已经忘记了老师曾说过的话了。

  老屋在我高中的时候,她终于支撑不起她那疲惫不堪的身躯了,她留给我的一些东西,都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品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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